我一个小男孩,手上怎么这么多老茧,说完箍着我的肩膀,让我跟她走。
我不知道气质女要带我去哪里,只能硬着头皮跟气质女走,气质女带着我进了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很小的床还有一个呼呼转着的电风扇,角落里堆着一堆的卷筒卫生纸,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充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这个房间和气质女的外形似乎根本就不搭调。
气质女让我在床上坐了下来,问我为什么会想到来这里卖闺男,我鼓起勇气用细而抖的声音说我想卖钱,是别人告诉我能卖钱的。气质女用手在我脖子上脸上摸了一下,淡淡的说太瘦了,然后三下两下把外衣裤脱了,躺在了床上说来。
我慢慢的转过头,看了看脱了外面衣服的气质女,一阵心酸委屈忽然涌上心头,我忽然想到自己居然要靠卖闺男来给母亲治病,鼻子一酸,喉头一哽,眼睛一热,我知道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赶紧把头转过去,站起身,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
我刚刚把上衣脱掉,气质女却淡淡的说行了,不用脱了,过来,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走到床边,在气质女身边坐了下来,气质女一下就把我拥入她怀里,用手在我的身上摸着,我背上有那种晒太阳后蜕皮没有完全蜕掉的皮,一块黑一块白的,看上去像脏东西一样,面积有半块背那么多,加上之前几天,我经常去山上扛树赚钱,肩膀上面有些烂,所以我的身体看上去会有些恶心,气质女用手在我疤痕和肩膀上面摸了一下,我的脸更红了,我怕她会说我身上怎么这么吓人,可她在我疤痕上面摸了几下却说你打算卖多少钱呢?
我这时候看到气质女躺在床上,白皙圆润,那两条丝袜腿像藕一样白嫩细滑,那是我第一次这么亲近的看一个女人,对女性的那种神秘感还是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心跳也加速起来,被气质女这么一问,倒让我止住了幻想,纠结了一小会后,我轻声说四百块钱,行么。
气质女用力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应该是碰着什么事了,要这几百块钱去干嘛呢?
气质女的问话让我的眼睛再一次一热,我赶紧又把头低了下来,轻声说,我,我母亲在医院。
我还没说完,气质女就坐了起来,把我抱进了她怀里,手很灵巧的在我身上游弋着,我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我的心跳得痒了起来,感觉有万千只蚂蚁在心里密密的噬咬着,同时,我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聚集到了一起。
气质女毫不客气的伸手在我身上随处摸了一下,然后拍我的肩膀说看来你没骗我,行了,你起来,穿好衣服。
我以为有什么变故,赶紧说这,这不是还没完吗?
气质女从床上坐了起来,在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面摸索了一会,拿了一些钱,很快塞到我裤子口袋里面,说我知道你若不是走投无路了,不会来走这条路,这点钱拿去,先应个急。
我心里震了一下,其实说句实话,我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失足妇女的,可没想到,这素不相识的气质女居然白白的给好几百块钱给我,这可是我的救命钱,一股麻痒从我的胸中涌上喉咙,我鼻子一热,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我赶紧用手捂住鼻子,抖着声音说谢了,以后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其实我想多说几句,把我的感激之情表达出来的,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简短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一直走出小店很远,我才掏出口袋里面的钱一数,居然是六百块钱,我赶紧搭上了班车,很快回到了镇上。
医院比我想象的有耐心多了,一直等我把钱交了,大夫才给我母亲看病,输液。
当天晚上我和姐姐一直在医院里面守着,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一醒过来,就看到母亲已经醒过来了,呆呆的看着我,看到我醒过来了,母亲马上强行去办了出院手续,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