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累了,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痛哭流涕,各自抹着眼,步履阑珊,浑身稀脏的回了家。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晚了?呵呵,那你太小看陈家村的人了,那个会是省油的灯?
还不说本来就是泼皮的陈博父母,没理都要争上三分,这次儿子打架吃了亏,岂能善罢甘休,若不为儿子讨回个公道,以后在院子里岂不被人看扁了,以为好欺负?
陈博哭着刚到家,他父母就炸了锅,问清楚是什么情况后,俩人一合计就要带着陈博上陈攀家讨个说法,奈何自己儿子有错在先,估计要想要什么说法估计还有些不可能,但是这口气要出,哪怕就是冲上门去骂上两句也是好的。
想到此,陈博的父亲就从厨房托了把菜刀别在腰间,以壮胆之用。陈博的婆婆爷爷知道此事后,也骂骂咧咧的跟着要为自己的宝贝孙子讨个公道,毕竟陈博鼻青脸肿,成了猪头,他们心里疼啊!
陈博家三代单传,陈博就是这个家的掌上宝,两代人都紧着他,惯着他,现在他挨了打,怎能罢休?
陈攀回了家,回自己的房间清理伤口和换身干净衣物,父母也随他之后才回到家。在听陈小妹说了下午陈攀和陈博打架的事后,皱着眉,走进陈攀房间看儿子的情况。
之见陈攀眼角淤青,下巴还掉了块拇指大的皮,正往外冒着血,手脚与背上还有擦伤和淤青。不停的吸着冷气,那是疼的,模样凄惨。
女人心疼,开口问道:“儿子,你怎么会跟博儿那个人打起架来?”
陈攀还在用酒擦着伤口,一听是母亲的声音,赶紧抬起头,连忙套上件短袖,把伤遮起来,这才强笑道:“妈,他骂你和爸是狗,骂我们一家人都是狗,我怎么可能不动手?”
“那就是他的不对了嘛!”女人一听儿子这么一说,心中顿时火冒,“骂人,该,这种人就是该打。儿子,你的伤没事吧?”
“他比我严重!”陈攀得意的笑了笑。
男人低着头不说话,眉头紧皱。
“怎么了?一进门就不说话?”女人见男人不说话,出口询问。
男人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这件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那家人都是些无赖,儿子把别个打得那么惨,他家大人怕是会上门来闹啊!”
男人终于说出了心中顾忌。
“呵呵!”女人冷笑了下,然后不在乎的骂道,“来就来,老娘还没找他家呢,他敢上门,老娘就要当着他的问问,什么是狗?他是不是有娘生没娘教?”
男人有点担心:“闹大了,总是不好,毕竟是小孩子打架,都是一个村的,邻里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闹开了,闹僵了,以后还怎么相处?”
女人似乎对男人的态度不满,破口骂道:“你就是老好人一个,谁都怕得罪!”缓了口气,又继续说。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你怕这怕那?儿子都被别人打了,自己也被骂作狗,你还打算忍气吞声?不来就算了,来,老娘也要让他们知道,我虽然娘家人远,但是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男人,默然。
在吩咐陈攀赶紧换洗衣服,收拾干净出来吃饭后,俩人出了房间,去后面弄晚饭的去了。
此时陈博家一行五人,打着手电,正在来陈攀家的路上。几个大人脸色铁青,禁闭嘴,不说话,一看就是杀气腾腾。
两家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估摸着也就一二里地,几分钟就能到达。
所以,女人刚把水烧在大铁锅里,外面就传来骂声,一片喧闹,女人丢下柴火,就赶紧跑了出去。
这刻,陈博的老妈,那个短发,黄毛的三十多岁的肥胖女人正指着陈攀父亲鼻子破口大骂,而陈博爷爷奶奶还有他爸站在后面,成三角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