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像是有点酸。”
夏浅汐一听紧张了,忙给他揉捏胳膊。揉了会儿,又问:“还有哪里不适,我帮你捏。”
南宫弦伸出一指,点上自己的唇,“还有这儿。”
夏浅汐没忍住扑哧一笑,看看里外无人,拉着他走到柜台后面,抬手搭在他的肩膀,往下一按,探过身子飞速在他两侧嘴角各亲一口,再拉着他站起来。
南宫弦脸色绯红,好笑地看她两眼,走出柜台,两手一伸,关店门!
“时辰还早,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弦走到她跟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里头的一间货库走去。
这里堆了一些布料,边上有个小卧榻,平时留作休息用的。
南宫弦把她往卧榻上轻轻一放,伸手去脱自己的衣衫。
夏浅汐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抬眸望着他温情的眼,又羞又窘,“这大白天的,还要做生意呢。”
南宫弦把袍子往边上一扔,倾身压上来一阵热吻,“歇业半日不要紧,现在有比生意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罢覆身动作起来。
不知不觉又过一月,子姝临盆生下一对双生女儿,夏浅汐与子栗到她家中看望,给她带了自家养的老母鸡两只,留着炖汤补身子。
这日,夏浅汐与南宫弦在铺子里忙活,遥遥听见一阵喧哗声,没一会儿,好些人行色匆匆从店门口跑过,一面跑一面喊着:“快走啊,响马来了,赶紧逃命啊!”
两人走到门口,南宫弦拉住一人,“请问阁下,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慌张?”
那人一脸愁苦道:“清风岗的响马来了,听人说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趁他们现下还没到镇上,赶紧带着家人走吧,唉,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人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夏浅汐担忧道:“这太平年下的,怎么突然有响马作乱呢?”
南宫弦沉着道:“娘子不要怕,我叫随风一起去探探情况。”
此时,随风正好火速赶来,跟南宫弦商量两句,各自抄了一把店里的撑衣棍,就往镇子外面走。
镇子口被一群响马团团包围,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人数不少。
领头的是个虎背熊腰的虬须壮汉,肩上扛着一把九环大刀,耀武扬威仰头大喝:“你们这镇子前后出口都被我们弟兄包围了,识相的就赶紧把金银财帛jiāo出来,不然,哼哼,老子的大刀削铁如泥,可不长眼。”
南宫弦负手而立,气度从容高贵,蔑然笑道:“尔等毛头小贼,不知天高地厚,碰到爷爷算你们倒霉,趁爷爷还未发火,从哪儿来滚哪儿去,否则爷爷的拳头可不饶人!”
“呵,还挺横!”壮汉啐了一口唾沫,挥舞两下九环大刀,刃上生风,“就凭你俩,我呸!吃爷爷一刀。”
南宫弦立在原地不动,等那一人一马快至跟前之时,纵身飞起,身形如电跃至马上,壮汉被他的身手吓懵,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记夹着风的拳头已经打在他的脸上,立刻被打得歪在一边。
南宫弦飞起一脚,直接把他从马上踢飞二丈远。
身后的响马面面相觑,狼狈掉落在地的壮汉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咬牙道:“弟兄们,给我上,把他给我砍了。”
一阵马蹄声混乱入耳,尘土漫天,南宫弦与随风赤手空拳,沉着迎上,只消片刻,便把这一群匪贼打得七零八落。
“都给我听好,今日爷且饶过你们xìng命,以后若是再让我见到你们出现在镇上,亦或是听到你们抢掠的消息,爷定将你们千刀万剐。”
“是,是。”响马们应声,扶着受伤的同伴,灰溜溜跑了。
从此,南宫弦的大名传遍小镇,成了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过了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