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危险性和脱困的决心,别人想要多事,就得掂量一下了。
而且伤者也不算绝对无辜,他是田家人,这个理由就足够了,张铁牛的另一边,也是一名工匠,却不是姓田的,就没有受到偷袭。
“既然你如此强词夺理,我们拿下你也不算冤枉你,”田阳猊冷笑一声,然后一挥手,“带下去细细询问,他若不老实,直接废了修为!”
“我不服!”张铁牛再次大声叫了起来,“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田家的事,也没有伤害神医,你们为何要这般对我?”
田阳猊冷冷地看他一眼,“别的不说,只说你身为初阶武师,居然冒充初阶武者,就足够我们对付你了。”
张铁牛脖子一梗,强硬地发话,“我自有我的苦衷,隐瞒修为算多大点事?”
“我田家人只因站在你身边,就白白地吃了你一拳,”田阳猊面无表情地发话,然后冷冷一笑,“你能不讲道理,我田家当然也能!”
张铁牛顿时无言以对,被押了下去。
林二娃还是站在那里没动,见到田家人前来拿自己,才惊慌失措地发问,“我c我c我我犯了什么错?”
“有没有犯错,你自己心里清楚,”田阳猊冷冷地发话。
看到神医奇迹一般地揪出一个嫌疑者,他的心里更是平添了无数的信心,“你最好还是老实交待,省得皮肉受苦来人,将这厮带下去!”
“我还是不服气,”林二娃叫真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每日里售卖瓜果菜蔬,可曾以次充好,可曾缺斤短两?你们就是这般对待我们当地人的?”
他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索性大声叫了起来,“你东目田家是很厉害,但是在我止戈县,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负乡亲,真当我止戈无人?”
这就是要挑起地域争斗了,招式虽然拙劣了一点,但是很多时候,还真的有效。
田阳猊哪里怕这种帽子?他眉头一扬,才待收拾对方,就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唉”
却是冯君在屋子里出声了,“林二娃,你真的是本地人吗?”
林二娃的脸,在瞬间就变得刷白,他怔了一怔,才强自出声辩解,“你这话我听不懂。”
他真不是本地人,是在家乡惹了人命官司,才跑到此地,也落了户籍,这许多年过去,若不是对方提起,他都快想不起此事了。
“哈哈,”田阳猊仰天大笑,到了这个地步,他如何看不出,此人有问题?
他心里非常好奇,神医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仙人能看出张铁牛掩饰修为,这个不算太稀奇,然而,是不是本地人,该如何辨识出来呢?
不管怎么说,此人绝对不会是被冤枉的,他的手一摆,“拿下,若是敢跑,格杀勿论!”
很快地,林二娃也被押了下去,郎震等了一等,看到冯君再没有说话,于是吩咐一句,“你们都下去吧出去之后,不得随意泄露。”
剩下的九十八个人闻言,齐齐长出一口气,迅速地离开了。
对于神医如何能分辨出藏在众人中的奸细,大家心里都是满满的好奇,但是郎震最后的警告,众人都听到了,大多数人还真的不敢违背。
在这穷乡僻壤里,田家强横的武力,足以令他们不讲道理地为所欲为,更别说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神医。
然而,有几个人仗着自己姓田,却是聚在一起私下嘀咕,这神医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
田阳猊见众人退去,才走到屋前一拱手,毕恭毕敬地发话,“神医,第二批人可以进来了吗?”
“嗯,”冯君在屋子里轻哼一声,“继续吧。”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田阳猊恭敬地发话,“方才事发突然,差点跑掉一人,您再发现什么不妥之人,可否先私下告知我或者独狼?”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没毛病。
又有一百人被召集了进来,过了约莫十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