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夜子寒前脚走,上官曦后脚就带着玉婵跨了个竹篮子出门了。
玉婵瞄着上官曦那张阴的想shā rén的面孔,犹豫了许久,才怯怯的问道,“xiǎ一 jiě,我们这是去哪?”
上官曦一听这话,脸上的怒意就变成了极为狭促的笑,只见她东张西望了一番后,这才道,“咱们去买点东西!”
玉婵看见她说的这么神秘,忙凑上前去低声道,“买什么东西?”
“买一个能让我解气的东西。”
玉婵挠了挠脑袋,半晌也不明白上官曦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xiǎ一 jiě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便追问下去。
一连几天,每每夜子寒有事外出,上官曦便会挎着竹篮子,带着玉婵也跟出去,然后赶在夜子寒回来之前,赶回王府。
当她们赶回来的时候,上官曦是一副无比开心的模样,玉婵则是一副快哭的模样。
王府的侍卫虽然不知道这上官曦出去干什么,可王爷没有下令限制她的自由,所以他们也不便过问。
这天,上官曦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夜子寒出去,而是在他出去后,带着玉婵堂而皇之的进了他的房间一趟。
然后两人就偷偷的躲在僻静处,悄悄的观察着房间里的动静。
直到傍晚时分,夜子寒才从外面回来,此时的他穿着一身的白衣,如瀑的长发高高束起,眉目精致,神情慵懒,只见他优雅的打开房门,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了,夜子寒满脸疹子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阴的能滴出水来。
王管家和凌风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良久才壮着胆子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夜子寒朝着凌风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对着王管家悠悠道,“去买五十斤香草来。”
王管家一愣,这王爷对香草过敏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怎么
不过此时的夜子寒正在气头上,王管家即使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多问。
那边,上官曦刚刚带着玉婵钻出狗洞,就看见凌风面无表情的站在她们的面前。
上官曦还没有顾上说话,凌风已经拎起她的领子,然后将她拎回了夜王府。
上官曦郁闷的想到,他们怎么都喜欢拎她的领子呢,莫非她看起来像只小猫,或者兔子?
只有小猫和兔子被人捉到的时候才会被人拎着脖子上的皮毛吧!
王府内,夜子寒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上官曦,心里将她千刀万剐的心思都有,这个女人,明明知道他对香草过敏,竟然敢给他弄了一屋子的香草
上官曦瞄着夜子寒从容不迫的样子,又想着他此刻一定奇痒无比,顿时整个人都乐开了花,不过这王爷不会一气之下把她杀了吧!
“王爷,再不臣女给你挠挠?”上官曦堆起一个笑脸,有些讨好的说道。
夜子寒连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个,而是继续阴着脸道,“管家回来了没?”
“回王爷的话,管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一个侍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去告诉管家,让他准备一口大缸,将那些香草全部倒在大缸内,然后把上官xiǎ一 jiě埋在里面,只露出个脑袋即可。”
那个士兵怔怔的看着夜子寒,总觉得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听。
“还不快去!记住,要把那缸封严实了,本王闻不得香草的味道。”
“是,王爷!”
上官曦眨巴了眨巴眼睛,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凌风颇有意味的看着这一幕,然后默默地给上官曦点了一个赞。
敢主动招惹王爷的,古今以来,这个女人算是第一人了。
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