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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好像嘴里要吐出来金子,对我说道,

    “你知道老晓儿和那谁前一向去沙漠旅游的事儿不?”

    我叫他这一下吓得够呛,半天才缓过来,没好气儿道“知道啊,怎么了?”

    老薛嘿嘿一笑,随即神秘道“听说人从沙漠里带回来一件古董,上交了文物局,奖了不少钱呢!要不,咱俩也去溜达溜达,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哈哈。”

    我听的一阵白眼,这晓儿是我和老薛的大学舍友,大学的时候就挺有钱,人家去沙漠旅趟游不算什么,我跟老薛?恐怕连去沙漠的车费都没有。这小子就会异想天开。

    “咱俩手里折耳点钱,别说沙漠可,在北京玩一趟就得饿死!”

    老薛悻悻然点了点头“好吧好吧”然后有嘟囔道“唉,咱们家教当了这么长时间,连个好好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唉,好人难过活啊!”

    我一听他又在满嘴跑火车,顿时就醉了,得,你要是好人,那全天下那儿还有好人的容身之所?

    正神游间,却听他又说“说起来,好久没见过大学那帮猪队友了吧,有两三年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也有些时日没聚过了,遥想当年我们“七人帮”呼风唤雨的日子,还是有那么些温馨的。

    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唉?你上次说老晓儿是在哪儿工作了来着?”

    “商山啊。”老薛答道。

    “哦”我吞了两口饭思索着。

    “要不去找晓儿?”他看了看我,又道“其实也行,正好咋俩要旅游不是,挺顺陕西那地方不错的,美食半边天!”

    我想了想,也确实,反正我们俩也没钱,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倒不如去个近一点的老晓儿那儿蹭他的吃喝。但其实有更重要的一点,我的爷爷陈学文就是商山人,只是我妈是河南人,我爸在陕西又是光杆司令一个,全家便搬离了陕西省。而我早就想回到我爷爷有着众多奇异经历的故乡去看看。

    事不宜迟,我跟老薛当晚就收拾了行囊。但上网却没有查到有从河南直达陕西商山的火车,坐班车的话也没有高速,只能不停的倒三,四次车。

    中途从从三门峡到五里川长途车暂停的时候,车上又上来了一波人,在这波中途的乘客中我们认识了一个秦岭的老大哥,叫沈从文。他给我们讲了很多有关秦岭以南部分地区的风俗习惯,其中也有一些有趣的东西。这个沈从文虽然看着黑黝黝的,憨厚老实,但是讲起神怪异事来,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有些连车上所有乘客都被吸引。里面就有个我印象非常深刻的。

    据沈从文所说,当时他们村里莫名其妙死了一个人,这个人死状很凄惨,不仅面庞有些发青,而且四肢以一种非常深的程度扭曲着,整个人以一种人类绝不可能做出的动作蜷缩着死去。村里围观的人都看的心惊胆战,有人认出这个人是离村子有一两个小时脚程的山头的猎户,是个孤家寡人。可按照当时那一块儿的风俗,这种暴毙的人是需要让村里的青壮年和家里的年轻人共八个,去“八星捧月”,即送棺入土,埋入祖坟。只是这猎户无依无靠,这方圆几里也只有他们一处村落,便决定由村里人筹钱为猎户置办棺材,再派选八个青壮年送棺回猎户的山头埋了。沈从文当时年轻气盛,容易冲动,一听村里人要“八星捧月”,便想显得自己胆大,一下便应承下来。他与另外七人,吃了下午饭后便出发,当时农村人一般一日两顿饭,下午三四点左右就吃了饭,一干人走走停停,到了猎户的山头,也不过太阳刚刚落山。这猎户在在山头的一块平地上有个小木屋子,周围用篱笆围了起来,八个人在屋子旁将猎户的棺材掩埋,堆了石头立了木牌便是完成了任务。沈从文正准备离开,那另外几个人见到猎户房门并没有上锁,就要进猎户的屋子休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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