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扯!”川枭龇牙瞪眼的叫道:“妈个巴子,我麻子两肋chā刀也不会叫爹喊娘,嘻,只不过叫苦连天罢了!”
“那还不是等于脱裤子放屁!”北双和严梦柔闻言一阵好笑,北双笑得打呛,眼泪都要噎出来,笑着说道。
“噫,双哥,看那是谁?怎挡在路中?”北双活音方落,严梦柔忽地用手肘推了一下北双,说道。
北双和川枭的骑势很快就到达他们眼前,但那一对男女仍是不闪不避,兀立当中。
“啡——!”
北双和川枭连忙勒缰绳,跨下坐骑猛地嘶一声,前蹄猛抬,差点就没撞上那对男女。
川枭怒火万丈,开头就不客气地骂道:“他妈的,你们是否不想活了?”
北双和严梦柔的脸上也微显怒意。
“呵,好精明的骑术!”
那对男女皆已花甲之年,身穿绒衣皮帽,显然是塞外来的人;两个面色冷板的,昂立路中,仍不让路,男的微微向北双睨了一眼,冷音说道:“阁下可否便是大名顶顶的江湖一鼎无影剑客?”
北双微微一怔,不知对方怎认得自己?听他口气,显然是来者不善,有意挑衅,当下撇了一下唇角,也冷声回道:“不错!在下倒不知阁下是哪条线上的?”
皮帽老头微微一笑,傲然说道:“呵呵!老夫钱英是也!”
北双震了一下,随即不在意的啧了一声,习惯的撇嘴说道:“原来是顶顶有名的塞外一条龙,失敬了!”
语音一顿,瞥眼掠向女的问道:“想必前辈便是名闻遐迩的花蝴蝶了?”
“此号已是不敢当了!”
花蝴蝶外表乍看之下,虽趋老态,但面目依然姣美,轮廓仍在,徐娘不老,韵味犹存,显然是驻颜有术。
“伉俪老远于塞外至此,有劳奔波了!”
北双跨下马鞍,心知对方是因为自己杀死他们的徒弟昆山二虎杨氏兄弟,而专程来找自己,北双潇洒的笑了一下,面无惧色的说道:“咱心里有数,想必不用无聊的开场,自古到今,师父为弟子报仇乃天经地义之事!”
塞外一条龙微微愣了一下,似是料不到北双听到自己的名叫毫不畏惧,大感讶异的说道:
“好!素闻阁下干脆俐落,果是不虚!”
川枭与严梦柔见状,连忙跃下马鞍,站在北双身旁。
花蝴蝶面漾冷霜,寒声问道:“姓北的,老身问你,何故你如此心黑手辣,把老身两个徒弟都杀了?”
“人都归天化土了,还有啥好问的?”北双不耐烦的睨了她一眼,冷笑回道:“怪只怪令高足有眼不识泰山。自找死路!也可以说是二位管教不严,没教他招子放亮点,看看你家少爷是否可惹人物?”
“对!你那两个劣徒该死!”川枭和北双一搭一唱,大放“马后pào”。
“如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不快滚回猪窝去,便吃不到猪粥啦!”
钱英夫fù脸色猛地一变……
川枭径自“加油添醋”的叫着道:“得了!要动手就他妈的快点,阎老王等你们两老已等得不耐烦了!”
“找死!”钱英暴喝一声,徒然朝川枭推出凌厉的一掌。
北双冷笑一声,如电拍出一掌,口中轻蔑的嗤道:“老头子!死的是你俩哩!”
“碰!”两股掌风猝然相接。
但见两人依然完好,纹风不动,显然势均力敌,半斤八两。钱英心中骇然忖道:“这毛头竟能从容接下我七成功力!”
“别站着拖时间!”
北双冷笑一声,两指如钩,话音方落,毫不留情的便使出恶dú的“双叉指”,快如闪电的戳向钱英的两目。
钱英料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