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双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川枭瞪着两眼,捂了一下麻鼻,嗤着说道:“拦住她!说得好听,她又为什么要走?”
“整个身子都让你看了,摸了,还不够?”
北双不禁红了一下脸,嚅嚅的说道:“那,那是为了治她的伤啊!”
川枭呸了一下,说道:“好,治伤,靠你小子有理,大爷问你,那妮子唇上哪点受了伤?”
“大丈夫男子汉敢做敢当,何必婆婆***?既然拒绝她的爱就别吻她,既然吻了她,就大胆地爱她;如果说是存着玩弄的心,就让她去嘛,死了倒干净!你别他妈的小柔小柔,穷叫不停,呕死了!”
北双被川枭说得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
“算了,别又是这个那个!”
川枭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说,停了一下,轻轻旋动着兔ròu,低下了声音又说:“也难怪你,是么?那妮子和小英一样惹人爱,温柔纯真,任谁也存不下玩弄之心,她也真个瞎了眼看上你,不过,倒是顶坚强的,也好,一走了之,慧剑斩情丝,免得日后的多情空遗恨……”
川枭看也不看北双的,像是在自说自唱,压根儿不管北双听到没有,兀自说着下去:
“她是对的,与其两人痛苦的在一起,不如分手的好,唉,了不起的女人!”
北双叹了一下,闭住两眼,滑下了一颗晶莹的情泪,哽咽的说道:“只怪我没有勇气……”
川枭换过另一支手提剑,捻了捻免ròu,转过头望着北双说道:“是么?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忍伤害她,而你,却打碎了她的心!”
“老官,你不知道,小英……”
北双痛苦的叫了一下。
川枭凝视着北双,沉声的说道:“我知道,小北,你是忘不了小英,可是,她会妨碍你记着小英么?会么?!”
北双停了一下,打开眼,缓缓问道。
“你的意思,我该接受她的爱?”
“不错,是么?你自己也明白,你是在爱着她!”
川枭点了一下头,凝着脸,一句一句的说下去:“然而,你惊恐,你彷徨,是不?你想爱,又不敢爱,你怕,你怕走上小英的路,你怕不能给她幸福……”
“不要再说了!”
北双猛然竭斯底里地狂叫起来。
“乖乖!你他妈的恁地凶干啥?不说就不说,反正老子又不花半毛钱!稀奇个啥?咯,妈个巴子!”
川枭像是赫了一下,扮了一个鬼脸,挤在北双耳边轻轻的唱道:“……劝君有花则须采,莫待无花空拆枝……”
唱完一阵仰首大笑,伸手解开了北双的软麻穴,说道:“起来吧!兔ròu可吃了!”
北双嗯了一声,身形一跃而起,挥动着两手,吁了一口气,踢了一下川枭的屁股,说道:
“你他妈的老麻子!得意什么?少爷就不爱,你待怎地?”
川枭唷了一声,摸着屁股,翻着铜铃眼叫道:“你不爱是你的事情,你铁心硬肠,大爷哪敢怎样?见你的大头鬼!大爷放了你,却挨了揍,好心眼儿没好报,你死后该打入阿鼻地狱!”
北双见川枭一副滑稽相,忍不住张口大笑,坐了下来,嗤了一鼻说道:“死,还轮不到我!”
川枭哼了一下,举起已烤熟的兔ròu,用手沾了一下,哟了一声,倏地伸回手,被烫得皱眉歪嘴,一副德行的叫着:“***!”
北双笑着抽出了另外一支剑,穿下一支兔ròu,然后chā在墙上,搓了搓手说道:“让它凉一会!”
川枭不理北双,劲自往烤熟的兔ròu用力的用口吹着气,两颊鼓得大大的。
阵阵的ròu香,飘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