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明等人大闹赵家后便准备第二日一早入城,晚上便在城外一间破旧的土地庙休息。睡到半夜突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柳月明二人顿时惊醒。从土地庙外进来三人,一人持熟铜棍,一人持剑,一人持九环钢刀,三人近来瞧见柳月明与流风二人谁在庙中角落,只当是过往的乞儿并没有过多注意。
三人在庙内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持熟铜棍的人将铜鼓抵着墙立好,坐了下来,又倚了倚身后的墙好让自己做的舒服一点,抱怨道“欸,这些日子可真是累死老子了!”
持刀的人放好自己的兵刃“可不是,这一连好些天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探听到,这回去没法给帮主交代啊!”
持剑人依墙而坐将剑抱在怀中“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么,至少知道是一个紫衣女子干的吗。”原来这三人正是海沙帮众,海沙帮三当家和一众高手一夜之间悉数死在东都酒楼,在武林引起了不小振动,海沙帮毕竟是江湖第一大帮,三当家死于非命,对其在江湖上的声望是不小的打击。海沙帮主扬言要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凶手,以雪海沙帮的耻辱。先后派出了十余路人马去查探消息,这三人便是其中一路人马。持铜棍的名叫杜恒生、持剑的叫徐海城、持刀的名叫何一刀,都是海沙帮的个中高手。可是事情传到海沙帮是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再加上司徒家是东都城有名的大户,官府消息守的很严,最终只从那日住在酒楼的客商哪里打听到是一名紫衣女子所为,其他便一无所知,可人海茫茫,去找一名女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杜恒生想到这一月来的风餐露宿,恼道“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找咱们海沙帮的晦气!”
听到海沙帮二字柳月明和流风皆是一阵。
徐海城抹了一把脸“能凭一己之力格杀了三当家和帮中众多高手,在江湖上也应该是有一号的人物,江湖上成名的女侠甚多,可能有如此身手的恐怕也不出十人。”
何一刀哼道“管他是谁呢!反正惹上咱们海沙帮,保管不死他也得脱层皮。”
听到这里柳月明有些疑惑,当日在东都城只听说司徒文儿不知所踪,却是没有听说是海沙帮劫走了文儿,听这几个人的意思当日在东都酒楼的海沙帮众没有一个活口,那文儿究竟去了哪里?
杜恒生岔开话题“听说今年年初的时候,帮主找了张天师算了一卦,说今年流年不利。”
何一刀嗤笑了一声“扯淡,我从来不信那个!”
杜恒生道“不信不行啊,你看今年哪有一件好事,在东都跟当兵的那一仗,折了一大批兄弟,左家不光一点赏赐没捞到,还落了一身埋怨,然后三当家就死在东都了……”
杜恒生随然放低了声音,但是他的话柳月明依旧一句不落的听在耳朵里,一阵热血上涌,心道“原来我柳家别陷害还有你们海沙帮的是,今天算你们几个倒霉,咱们新帐旧账一块算,先杀了你们几个替柳家与文儿报仇”。
但对方三人自己两人,而且也不知道对方身手如何,柳月明思索半晌,决定等他们睡了在动手,便给流风使了个眼色,叫他见机行事。流风理会柳月明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聊了一会,连日奔波的疲劳袭来,三人顿感困顿,不一会鼾声便此起彼伏。柳月明和流风二人听了好一阵确定三人已经睡熟,悄悄起身,柳月明从怀中摸出吹箭,流风则从怀中掏出匕首。
咻咻两声吹剪和匕首同时飞出,直奔杜恒生和徐海城而去,吹箭噗的一声钉入杜恒生的脑门,匕首插入徐海城心口,杜恒生当场毙命,徐海城大叫一声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柳月明要咱装吹箭,可此时何一刀已经惊醒,见杜徐二人毙命,顿时大怒。他们三人虽然不是同时入海山帮,却极为投缘,和帮众另外两人结为兄弟,并称“海沙五魔”。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