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把长须看上去就老成不少,但在白芷眼中,张居正有些老成,显得像是快60的人,很有一种时光的沉重感,说话前也是三思再三思的那种,这也许是政治人物的通病,这病肯定是治不好的。
不过,白芷想到如何治治这种政治人物的思想。
由于是男性,白芷不好直接插手,礼教嘛,就是这样,白芷道也没有避讳,只是张居正却有,不得以,只得白芷说,子良来做。
张居正的病只是由真菌引发的囊肿,生在背部,肿块并不大,里面呈流质性。
“皮表呈黑色,高高鼓起,肿囊并无质感,疮口有化脓性破损,只需要清理囊内就行了,开个十字刀口,用双手轻轻挤压囊体,让脓水慢慢流出,后用脱脂棉粘上酒精,在囊内反复清理,直到看不到脓血为止。”
孙子良还是第一次动手清囊排液,看到脓水合着血水象小泉流淌而出,也觉得一阵反胃。
张居正看不到,只是他也见识过白芷开膛破肚的能力,听说那人伤情全好,已然出院,硬生生把当时自己所说的必死之症都给治好,更是由衷佩服,作为职业官僚,分辨是非是基本能力,由此才让白芷来治治自己的背疮。
清囊时间用得并不长,只用了半小时左右,伤口也并不做缝合,只是需要一天三次的消毒,所以白芷要让其住院治疗。
“为这点小伤还住院治疗有些小题大做,而且案头工作甚是繁忙,那得空闲下来静心养伤?”
这时候的张居正是国子监司业c裕王的侍讲侍读,也是在这几年张居正正大忙班底的建设,的确没有时间养伤。
“只是每日三次消毒必需得做到,不然时间久了,此处囊疮又得复发。”
最后张居正还是同意了白芷的意思,起码每日必来三次消毒处理。
见以事了,张居正本欲就此离开,突然被白芷叫住,但半晌未见她说话。
白芷在沉思如何治疗他的脑病。这个时代政治纲常c文化中的陋习c海权时代等等,都需要他的脑子去治理一番。
因为接下来的两代皇帝,一个嗑春1药上瘾,没几年就升仙,裕王之子,10岁便登基,两人都不是可靠的人选。如果想推动变革,没有强而有力的统治者,肯定是不行。
嘉靖之后,本来裕王也是不错的人选,行政之初,倚靠高拱c陈以勤c张居正等大臣的鼎力相助,实行革弊施新的政策。只是同他老爹一样,玩了两年的勤政,而后爱上了春1药,政务就旁落到一边。
也是因为这两个无作为的皇帝,才给了张居正机会,因为再过几年张居正就将上位东阁大学士,进入内阁,而后更是高歌猛进,成了新的权贵。
张居正的改革并不是白芷所想看到的,他的改革只是片面的改变财政,与官僚体系的改变。
不过白芷也不知道应该从那里治起,因为她不是政治人物,无法抓住重点,这个时代的问题太多,处处要改,又不知从何改起。
后世高明的邓大爷就是眼光独到,一切以经济发展为核心,就一个重点,改变千年来的时运。白芷没有这种水平,也没有这种能力,可以说,这个时代谁都没有这种能力,把十个王阳明绑到一起也不能改变什么。
白芷想不出所以然来,最后还是记起郝教授一句,才有了dá àn,郝教授曾经说过,哲学是认识世界最快的办法,与神学的认识世界不同。
形而上学,有些类似于道家思维,对世界认知,充满猜测c臆想,从而很容易走入误区,但也很容易忽悠人,便道:“问张先生三句话,我是谁?我从那来?我要去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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