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非常失望,接种人痘在这几年已经开始,效果还不错,今ri běn以为要得到什么绝世好方,那知道就是防天花,如果是治天花还差不多。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俩人不住的摇头,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解释一番后,白芷才明白过来,现在他们所接种的是人痘,与自己所想的牛痘有极大的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致死率,人痘有着5的致死率,而牛痘致死率,在千分之一以下,更大的区别,人痘,痘痂愈合后会变成坑坑洼洼的麻子脸。图样看康熙大帝的脸。
“牛痘?”
这是个不难的选择,把从人身上的传染源换到牛身上,其实天花和人痘是两种病,但病原体是一致的,进入人体后,弱上不少,自是难以对人体造成更大的伤害。同时,听完他们对人痘的解说,也让白芷心中不得不佩服中医的强大,早在宋时国人就发现传染源,与接种技术,在这个以农耕为主的国家,这些发现,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以天花如恶梦般的传染速度,和破坏力来说,看看欧洲的致死率就能明白一切,死于天花的总人口,是17世纪欧洲总人口的三倍以上,也是当时天花暴发时期。所以说传染学上应该有中国人一份光荣。
白芷只是把牛痘与人痘区别一说,俩人立即意识到可行性,只是换个病源体,再找小孩验证一下,也不是难事。
而接种方式,直接照抄人痘就行了,没有太多的花巧,还没等他们应许开医院的事,俩人便急匆匆走了。
白芷暗骂这是几个意思?念完经打和尚?还是一旁如坐壁上观的陈讲官开口说道:“姑娘不必担心,果真有效果,葛院使必不负所托。”
有陈讲官这话,医院就妥妥的了,白芷很开心,借林老倌的光,请陈讲官吃了顿饭,由于礼教的缘故,白芷还是没能上桌一起吃饭,只得和小可爱大巧另坐一桌。
边吃边骂,总算把礼教骂了个遍才把饭吃完,回院中,想陈讲官为别人求药之事已毕,自是要离开,那知道他正和蓝道行坐在院中,聊着什么。
别人既然来找自己,不得不再次坐陪,心中直巴巴数落这个封建礼教的总头目,该有什么事还要问自己
陈讲官从程朱理学,讲到阳明心学,又把两者进行了比较,最后说出自己的结论:“理学重理,心学重心,理时儿重于形,而不求本心,其理则刚,过重于礼,而失本心。”
白芷不太懂他们讲的什么,只是想着陈讲官快点走,他走后自己好去找陈吾思去磨剑,只得开口打岔道:“先生还有赐教?”
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不是正在赐教吗?旋即一想就明白了,说不懂的东西不叫赐教,而是教训,这是要问自己还有什么事。
只得收起话题说道:“医者虽能医天下人之病,但医不了天灾。上次与姑娘在小村一别后,每每想起姑娘所指小冰河时期,会让天气越来越冷,粮食绝收,民众死伤,总是不能释怀,后来找人在蓟县c固安等地借取地方志,查看当时落雪时节早晚,正如姑娘所言,几年的落雪时节都早到了半月上下,现本官以派人前去长江以南,抽取当地县志记录,了解当地落雪早晚,以兹利弊。”
只是当时正下着冷雨有感而发的一句话,不想却让陈讲官如此上心,十分意外,白芷不懂,农业之本就是老天爷的脸,如真是白芷所说连海南岛都有雨雪天气,那就太可怕了,不得不让陈讲官上心。
今天前来主要想的问题,还是因为已经证实,白芷所言非虚,只是想听听她有什么好的想法,其实陈讲官也是自知,问错人了。
得不到结果,陈讲官只得离开。院中又剩下蓝道行和白芷了。
其实这个问题白芷也有想过,但是很难说,蚂蚁管不了大象的事,说给他听也是枉然,迁都行吗?海外扩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