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察把臂环在手中滚动着:“当然,因为这本就是我做的东西。”
“你送给了华雅姑娘?”子傲问。布察点头:“不错,在她小时候我送给她做礼物的,我是一个工匠,在华雅姑娘的父亲手下做事。”
子傲看了看阴光,二人心里这才明白,怪不得华雅说只要布察看到这个臂环,就可以帮他们,看来华雅和布察应当是主仆关系。
布察问子傲:“华雅姑娘现在应该很好。”子傲点头:“她和她兄弟巴莱都很好。”布察笑笑:“你们拿着臂环来找我,看来应当是遇上了危难,难道是得罪了死侍?”
上官喜儿接过话头:“我们本来只是路过,不想你们图兰国中丢了国宝,一个军官非要赖在我们身上,结果我们本想去找国主解释,可还没见到国主,就先见了死侍,这家伙要把我们抓起来审问,幸亏我见机行事,带领着大家逃了出来……”
铁血翻翻白眼,却也没说什么。
上官喜儿继续说着:“可是逃出宫殿容易,前面还有几百里的沙漠呢,没有骆驼,食物和清水,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出沙漠去,所以这才来找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帮助我们逃过图兰国士兵的追杀,平平安安走出沙漠。”
布察听着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等上官喜儿说完了,布察叹息一声:“原来你们惹了这么大的祸啊,看来国宝不是你们偷的了?”
上官喜儿点头:“我们连图兰国的国宝是什么都不知道,哪里还会去偷?”
布察想了想:“虽然你们这么说,可是死侍和国主那边不会这么想,他们既然已经认定了你们是偷宝之贼,一定会全国盘查,我这里也不会有多安全。”
子傲点头:“不错,因此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布察却脸色凝重:“恐怕你们走不了。”
众人一惊,上官喜儿忙问:“怎么这么说呢?”布察没说话,进了里屋,不一会儿走了出来,把一张牛皮摆到桌子上。大家借着灯光一瞧,是一张草草的地图。
布察指着地图中央的一大块绿色的地方:“这里是图兰国,也就是这块绿洲,你们看周围……”大家顺着他的手指一瞧,只见围着绿洲的全是一大片黄色,而这些黄色之中还有一些怪异的图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布察也知道他们看不懂,于是给一步步地解释:“你们应该是从东边的中原来的,所以东边不是你们要去的地方,先看绿洲北边,那里很多流沙坑,而且地形变幻无常,我们图兰国的人都很难找到路径,再看南边,离着绿洲八十多里的地方有一道死谷,横向有三四百里,死谷地带的气候非常恶劣,风暴很多,而且没有石头可以遮挡,人进去之后一旦遇到沙暴,整座沙山都会砸在你身上,把人活活埋葬,所以这两个方向,一般人都不敢去。”
上官喜儿发现地图上绿洲的西边,也就是自己一行人要去的方向上,画了一条蛇,就问布察:“那么西方呢?难道有很多蛇吗?”
“不是很多蛇,应该说只有一条。”布察的神色显得有些恐怖:“可是这条蛇,却比流沙和风暴更可怕。”
子傲撇撇嘴:“一条蛇有什么可怕的?就算它头如小山,眼赛金灯,我们也能把它扒皮拆骨。”
布察摇摇头:“不能说大话啊,我们这里有很多南来北往的人,其中也不乏高手法师,这些人当中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可是他们去了以后,没有一个能回来。”
上官喜儿追问着:“你说了半天,这到底是条什么样的蛇啊?”
“确切地说,它不是蛇,而是一个妖怪。”布察的声音有些发颤,看来内心极为害怕。
“妖怪?”大家异口同声。
布察点头:“它的上半身是个女人,有头,有双手,可是从肩膀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