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可是等到他们打扫干净进驻近来以后,却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事?”顾宏伟急着chā了一句。
李品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用一种诡秘的声调缓缓地说:“老教堂闹鬼!”
“闹……鬼?”殷雪凝吓得整个脸扭曲成一团,用力挤进了齐子健怀里。
齐子健紧皱双眉,抚摩着殷雪凝光滑的长发:“李品,你可别胡说八道,看把雪凝给吓得?”
“哎我可没胡说啊,至于是真是假,大家自己去判断嘛。”李品仰起脑袋轻轻摇晃着,“反正这是别人传的,他们说,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可那些死去的人们的冤魂还在老教堂周围游dàng。在七十年代末,曾有几个不信邪的人在山腰建起了房子,住了没几天也给吓跑了。”
向辉惊恐地瞥了一眼黑黢黢的身后,向光亮中移了移:“就是半山腰那两座空房子吗?”
“可能吧,好象一路上来也只有那两座房子是空的。”李品喝了口水,仔细地拧好矿泉水瓶盖。
龙卓鸣胆怯地看了大家一眼:“难道是真的?”
“哼!这个世上哪有鬼啊?李品是故意吓你们的。”齐子健轻蔑地嗤笑着,“咱们进这座老教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几次不都玩得蛮开心吗?怎么没看到有鬼出来吓我们?”
殷雪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子健,为什么我们小的时候,大人们都不许我们上山来呢?而且,也从来没有人到白鹭山来旅游啊。”
“雪凝啊,你信他胡说?”齐子健温柔地俯视着怀里的殷雪凝,“大人们是怕我们上山走迷了路,也怕我们在老教堂里出危险。至于没人来旅游,你又不是没看到?这么一座小小的白鹭山,有什么可玩的?”
杜雅君站起来在殷雪凝身边坐下,轻声地说:“雪凝,不要怕,我们有这么多人呢。”
“嗯。”殷雪凝感激地回过头,伸手抓住了杜雅君粗糙的手掌。
齐子健从腰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呀!十点半了,咱们该洗洗睡了。”
“这么晚了?”殷雪凝突然一拍额头,“我忘了给家里打电话了,出发的时候我答应了妈妈一到这边就给她去电话的。”
齐子健打开了手机锁,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疙瘩:“没信号啊,雪凝,你的手机有信号吗?”
大家经齐子健这么一说,全都习惯xìng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居然所有的手机都显示没有信号。大家几乎一齐站了起来,举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趟,手机的信号还是没有一点变化。
“怎么办啊?子健,妈妈一定会着急的。”殷雪凝哭丧着脸,用力地摇晃着手里的手机。
齐子健抿着嘴想了一会儿,也是无计可施:“没信号也没办法啊,他们也打不进来的,只能等明天雨停再看看了。”
“唉!”殷雪凝撅起了嘴,“也只能这么办了。可恶!我怎么会忘了这事呢?”
齐子健无奈地将手机放回去:“好了,大家今天都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不如早些洗了睡吧。”
……
狂风怒号着迅速地穿过树林,那声音听起来就象是一只受着痛苦折磨的野兽在尖叫。暴雨使出浑身解数践踏着一切,仿佛要向全世界渺小的人类证明它那摧枯拉朽的强大力量。闪电和雷声象是暴风雨的帮凶,它们声嘶力竭地在天空中为暴风雨呐喊助威。
“我已经在厨房温好了水,你们谁先洗?”杜雅君半跪在壁炉前,点着了一支支蜡烛。
向辉尖声细气地举起了手:“我,我先洗。”
“得了吧,你。”李品挥手打下了向辉举着的右手,“女士优先,你懂不懂?”
龙卓鸣使劲吸了一下鼻子,憨憨地笑起来:“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