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响了,早晨四点了,贺兴,伸了伸懒腰,怎么浑身这么无力呀?拉开灯,穿好衣服,感觉浑身有点冷,怎么还有点头晕呢?找了找体温表,试了试,39度,怎么办?昨天和海叔说好了,贺兴咬咬牙,出了门,把拖拉机发动着了,开着车出门了。
今天还是去含州拉砖,贺兴开了一小时的车,就感觉不行了,他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水来,喝了几口热水,感觉好一点了,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着了,咳,咳,一顿咳嗽,脑门上顿出一点汗,好象不怎么冷了,贺兴,又抽了几口烟,发动起拖拉机,继续开车追上海叔的车,继续开往含州。
到达砖窑厂时,贺兴感觉自己烧的不行了,浑身无力,冷的历害,来到砖窑洞子口,这里面烧着砖了,贺兴感觉很暖和,拿出水瓶,喝了点热水,找了一块砖头,坐在砖窑洞子口上。
“怎么样了?海叔来到贺兴身边问道。”
“海叔,贺兴要站起来。”
“别动了,你这孩子,发烧了还来,不要命了,早知道,我说什么不让你来了。”
“没事,海叔,我休息一下就行了。”
“好了,你别动了,我去开票,等我装好了车,再来帮你装车。”
贺兴点点头,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兴醒了,感觉身上不那么烧了,看看手表,才九点多点,原来自己只睡了二十分钟而已。贺兴爬起来,找海叔要了票,贴好车,自己动手装起砖来,不大一会贺兴就全身湿透了,喝点热水,休息了一下,又开始装车。
海叔已经装好车了,过来帮贺兴装车,半小时后,两千砖装好了,贺兴,感觉身上舒服多了,可能是出汗多了,热退了吧。开车出发,回家了。
快到中午了,贺兴把车开到集市上,停好车,叫上海叔爷俩找了一个小饭店。
“老板,点菜,贺兴说道。”
“哦,来了,请问要什么?”
“海叔你来,点几个爱吃的菜,这一段日子全靠你照顾了。”
“那我不客气了,来个大脍菜,来个凉拌菜,再来盘烧牛肉,来瓶头曲白酒。泡壶好茶就行了。”
“好了,马上上菜。”
贺兴从口袋里拿出烟来,递给海叔,两个人点上烟,抽了几口。这时,凉拌菜上来了,贺兴倒上白酒,陪着海叔喝了起来,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地一瓶白酒就喝光了。
“海叔,要不要再来点?贺兴问道。”
“你怎么样了?不烧了,身体顶的住不?”
“没问题,我感觉基本好了,下午咱不着急,要不再来瓶?”
“老板,再来瓶头曲白酒,贺兴喊道。”
酒来了,贺兴给海叔倒上酒,两人又开始喝上了,越喝越有劲,两个人越说越投机。贺兴从海叔身上学到了许多社会道理,海叔给贺兴讲了好多生存之道。
“行了,海叔说道,差不多了,吃饭咱卸车去。”
“好滴,贺兴喊了一句,老板算账。”
结了账和海叔开车把砖送到买家,然后卸车,大约晚上七点半到家了。回到家简单的洗了一个澡,晚饭没吃,就回自己屋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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