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龄差距也太大了。而且,今天是9月15日,如果真的是系列案件,也太可怕了,才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就作案两起。”
“两起?”我沉吟了一下。
“哎呀!”我突然大叫了一声,吓了大家一大跳,“会不会南和省乐源县,同时也会发生一起儿童被害案?”
“可是大宝确定的宝嫂被伤害的时间点,和乐源县石安娜被害案的时间点有冲突,我们不是已经排除了两起案件系同一人作案的可能吗?”林涛说。
我没有回答林涛,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南和省公安厅李磊法医的电话:“老李,你好。”
“老秦好。”李法医笑着说。
“你们上次那一起新娘被害案进展如何了?”
“调查了一个礼拜,查不出任何矛盾关系,似乎可以排除因仇作案。”李法医说,“我们又重新对尸体进行了检验,害怕是性侵案件而我们没有发现。”
“结果呢?”
“没有找到任何依据可以证实死者遭受了性侵。”
“那你们的案件性质如何判断?”
“没法判断。”李法医说,“领导们坚信是因为情感纠葛之类的矛盾关系引发的杀人,只是侦查员们没有摸排出来罢了。所以,现在主要工作思路还是再次摸排矛盾关系。”
“唉,我们也是的。”我说,“工作思路和你们差不多,哦,其实这两个案子本身就差不多。”
“要不是你们李大宝法医坚持,我看,咱们这两个案子还真是能并案呢。”
“我们省今早发生了一起儿童被杀案,没有任何线索,怕是和之前的案件有关联。目前除了今天的一起,我们省命案全破,但‘9·7’那起伤害案件涉及我们的民警,所以大家压力都很大。”我说。
“我们还有三四起命案没破,所以我这两天到处跑啊。”李法医说。
“你们没破的案子里,有没有儿童被杀案?”我问。
李法医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最近发案的已破命案也没有。杀孩子,太残忍了吧?”
“没有就好。”我长吁了一口气。
挂断了电话,我又拨通了公安厅指挥中心的电话。
我们法医部门可能并不掌握全省所有的命案,比如抓了现行的案件、很快侦破的命案、嫌疑人明确的命案等。但是,一旦发生了命案,各地按规定必须在第一时间上报信息给指挥中心。所以,指挥中心才是掌握了全省准确、详细发案状况的部门。
“邹哥好!”我听出是我的一个老熟人接的电话。
“怎么了老秦?”
“我想麻烦你查查最近我们省有没有发生儿童被杀案。”
“最近有多近?”
“就查一个月以来的吧,重点是最近一周的。”
“9月15日,哎?今天上午我们不是有同志通知你们陈总了吗?龙番有一起啊,通知你们支援了。”
“除了这个。”
“那就没有了,嗯,确定没有了。”
“没有就好。”我再次长吁了一口气,慢慢地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了。”林涛笑着说,“不是系列作案就好。”
“那宝嫂和张萌萌这两起案件,到底该不该并?”我问。
“不该并!”大宝说。
“可是依据太少,专案组不会支持我们的。”林涛说。
“虽然串并案在我们侦破命案工作中非常重要。”我说,“但是鉴于两起案件留下的线索都非常少,串并案的作用就不是那么大了。我们把意见反馈给专案组,具体侦查措施,还是需要专案组来定夺。”
“专案组现在还是坚持调查宝嫂、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