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实不敢当,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众人见少卿谈吐文雅,语态谦和,七嘴八舌地称赞叫好。凌长风更是意兴飞扬,大声向着女儿道:“来,可儿,给徐公子斟酒。”凌可儿随即提上酒壶,先给徐少卿斟满一杯,然后又给父亲斟满一杯,正准备去给在坐各位斟酒,凌长风当即大声道:“各位朋友也请各自斟满。林某再敬给位一杯。”凌可儿乃止。待得大家都斟满了,凌长风端起酒杯向着众人道“各位朋友,今天邀大家相聚的目的起先已表过了,这一杯酒,只为凌某今天因了众位之故结识得徐兄弟,心中高兴,再次敬大家一杯,来,干!”言罢率先干了,少卿与众人也相继干了。凌可儿随即又给少卿和父亲斟满。
众人见凌长风如此礼遇一个刚才相识的年轻人,大异常情,一时窃窃议论起来。这时一身穿青衣,面相白净的中年人朗声道:“凌兄刚才对这位徐小友的称呼可有些不对。”凌长风讶然道:“哪里不对了?”青衣汉子道:“你刚才称呼徐小友为‘徐兄弟‘,显然是大大的不妥,且不说辈分不宜,万一你叫顺了口,以后一不小心你又成了他的至亲长辈,可儿和他结成结成兄妹那啥的,那可难以改口了!”言罢哈哈大笑,众人见这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立即跟着随声附和。凌长风正待说话,凌可儿大声急道:“黄叔叔你再胡说八道,可儿以后可不理你了!”徐少卿自然听得出众人的意思,不免也有些尴尬,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凌可儿,只见可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羞怯难当地埋下头去。那凌长风倒是不以为意,也是哈哈一笑道:“黄兄弟说笑了,虽说我和这徐小友一见投缘,但却不敢作此想,我连人家是干啥的都不知道,目前除了有些眼缘,我对他可说是一无所知,我可不敢把女儿随便托人。”青衣汉子忙道:“这个倒不碍事,凌兄不妨问问徐小友,就算是普通的为朋结友,也该于对方有所了解才对吧?”另一汉子接道:“黄兄说得甚是,徐小友何不在此向大家作一自我介绍,不过依在下看来,徐小友人是相当不错的了,只要没有娶亲就成。”有人立即附和道:“就是就是,就算到凌家当个女婿,也不致辱没了他吧,凌兄家底自不必说,我们可儿这么好的姑娘却又到哪里去找?”
凌可儿见众人越说越不像话,“呼”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愠怒似要发火,却又一时甚么也说不出来,跺了跺脚,一溜烟跑下楼去。众人见状,也觉得刚才的言语过于鲁莽了,纷纷责怪起青衣汉子和那个接话的人来。徐少卿正待说话,刚才那接话的汉子却“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自语道“真该死,这下可把可儿得罪了。”随即又向着凌c徐二人讪讪道:“在下刚才口无摭拦,言语冒失,还望二位见谅,不过在下确是语出挚诚,决无半点恶意。”凌长风摆了摆手道:“李兄不必过意不去,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我看你还是好生向这位徐兄弟道歉吧。”少卿忙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也太不顾人家姑娘的感受了,作长辈的再是好心,也不可这般行事。”那人笑道:“小辈教训得甚是,作长辈的受教了!”说得众人也笑起来。
那青衣汉子咳嗽两声,随即正色道:“唉,凌兄,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一份上了,趁现在可儿不在,徐小友不妨就此作一番自我介绍如何?”凌长风赶紧道:“黄兄不可,须知这在江湖上是犯忌的。”那人道:“江湖上犯忌,我和徐小友却又不是江湖中人,再说徐小友若是不愿,我们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不待少卿作声,凌长风连忙解释道:“徐兄弟不要见怪,我这帮朋友确是一片好心,只因小女年岁渐长,已成本地老姑娘了,作爹的心中着急,她母亲又辞世多年,只得托众位朋友帮忙物色,虽也多有介绍,只是一时难有称心的,适才想是朋友们见到小兄弟人品出众,故此代为说项,却不料竟是如此口不择言,不成体统,倒让小兄弟见笑了。”那姓黄的接道:“可不是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