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赐下陛下佩剑,已显我至国天威!”这一刻已经不是江南一人,所有的保皇派们都已经纷纷请愿。
可想而知,这次有阴谋的调遣,摄政王肯定会在牧佳军中安插自己的人。到了幽州,不服将令,军中闹事的现象肯定是屡屡发生。
江南这一手,直接断了摄政王的坏心思。在场的大臣不是笨,只是都在纠结让不让牧佳去的问题上。可是既然圣旨已下,牧佳出征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所以这一刻大家亦都明白了,开始舍一求次。
“殿下,江南此子的要求占尽了情理,这么多人请愿,若殿下不答应,传出去恐怕要名誉受损啊!”祝公道已经在刘越耳边说道。
“孤如何不知,若就这么赐下佩剑,那我等计划不久付诸东流了?”刘越不甘心的回道。
“殿下,目前情况下要顾全大局啊。到时候在做具体应对啊。”
“请殿下代赐陛下佩剑!”风波侯再次高声请愿。威严和气势外发,压的一些摄政王派系的大臣喘不过气来。
此时小国君也一帮大臣吵吵闹闹给弄醒了,脸上挂满了愤怒,一旁的太监正在安抚着。
“殿下还是早做决断啊!”祝公道已经再次轻声说道。
摄政王处变不惊的脸上终于稍稍变色,良久便道:“既然如此,孤就带陛下赐国君佩剑与英姿侯!凡事皆有先斩后奏之权!”
“谢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岁岁!”
舜帝城丞相府
见祝公道已经将家里之事安排好,显正厅只有自己父子两人,祝旻便大声说道。
“父亲,你糊涂啊!虽帝国皆有派系相争。但这般送英姿侯去幽州,简直就是自断帝国命脉!”
“哎!旻儿啊,父亲何尝不知呢?可有些事情不是我等能左右得了的。”祝公道虽才知命之年,但常年的国家政务与勾心斗角已经让他白发横生。
“摄政王…”祝旻咬了咬齿道“难道摄政王一点家国概念都没吗?如此自毁城墙,等到国家被他国践踏之时,他还称个什么王,还想当个什么君?”
“住嘴!国家大事怎得由你胡言乱语!”祝公道忍不住呵斥道!
“哼!道不同不相与谋!”祝旻大声顶撞一句便甩袖出门。
而站在正厅的祝公道看着已经走远了的儿子,目光不停闪动,思量了许久。
舜帝城司徒府
“这次宴会上,彦儿表现的很好。”司徒李成幽幽说道。
李君彦抿了两口茶水便道:“很好?在父亲看来或许很好,在彦儿心中确实每时每刻在挣扎万分。”
“想我与祝旻二人,被称京城纨绔之首。可又有谁知道我等心中的一腔热血!今摄政王如此倒行逆施,父亲你可想过站错了阵营?”
“站没站错阵营我不知道。但是为父只想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罢了!”
“保全?父亲恐怕你想错了吧!摄政王的行为只让我想到了七个字—多行不义必自毙!父亲的行为只让我想到四个字—为虎作伥!”
“你。。竖子!”
李君彦也不生气,再次喝了一口茶!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逆子。。你去哪!”
“想我那祝贤弟此时肯定是气愤非常,我身为大哥自然要去安抚安抚”
“我说阿旻啊,今日你可是太冲动了!”李君彦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何尝不知啊,可我实在看不下去这种自掘坟墓的行为,简直孰不可忍!”说完祝旻也自己斟了一杯。
“哎。。既然来到了舜帝集市我两还是那纨绔子弟,不谈那烦心事!”李君彦再次举起酒杯向祝旻一敬。
“也罢,帝国一天不到危机关头,我两就做一天的纨绔。真希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