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脸倏地一下从脖红到了耳根,迅速的转过身,“你!你!”
“你不知羞!”愤然的留下四个字,逃一般的离开了离园,身后传来夏弯弯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小样儿,跟姐斗,你还嫩了点儿。
夏弯弯刚刚整理好衣服,房间里又多了一个男人。
哎,她这儿什么时候,成了公共场所。
这无男是怎么找到她这里来的?
“本王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言止表情冷冷的,好像别人欠了他巨债似的。
“尊王爷知道就好,我正准备沐浴。”夏弯弯心里一千只草泥马飞过。
不想看到什么人,偏巧,就非得让她看到。
“沐浴?”言止目光巡视了一圈,深深的凝视着她,“沐桶和水呢?”
糟糕。
这无男好像没言晟好糊弄,她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去拿木桶和打水么。
夏弯弯不想跟他绕弯,直奔主题,“尊王爷找我有何贵干?”
莫不是想通了,想将他的汗血宝马要回去?
可惜啊,易主了。
“过丞相府,顺便来看一下你有没有拈花惹草,红杏出墙。”
夏弯弯差点被他的话给咽到,“拈花惹草是形容男人的,我是女人。”
“你不是说你大字儿不识几个吗?原来,我说的话,你还听得懂。”
“王爷,背后偷听人谈话,可不地道。”这无男是什么时候来到她园里的?看样,刚刚她跟言晟的对话,都被他听到了。
言止走到桌边,把这儿当成他自个儿的房间一样,随意的拉了张椅坐下来,“本王那不叫偷听,本王都是你的人了,跟你便是一体的,本王那是光明正大的听。”
“王爷,您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好混乱。
“你昨晚睡了本王,难道不是本王的女人?”
“”爷,您说的话,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
她什么时候睡了他?
她可没那胆量睡他好拨。
这无男一看就是超腹黑级别的,不好惹。
她巴不得有多远就躲多远。
“本王昨晚在旅馆睡得好好的,你半夜爬到本王的床上,抢了本王的被,不是睡了本王吗?”
原来,睡了他的床,就等于睡了他的人。
还有这么个解释法。
夏弯弯今天终于长见识了。
“王爷若是为了这事儿来找我算账的,那大不了,我今天将床让出来,让王爷您睡一个时辰,咱就扯平了,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言止声音渐冷,脸上含了一层霜,“女人,现在才知道要跟本王拉清界线,会不会晚了点?”
弄死了他的两条蛇宠,偷了他的钱袋,还偷了他的定情信物。
现在才想起互不相欠?
晚了。
这男人身上的气势好渗人。
夏弯弯觉得后背森凉凉的,面上保持着镇定,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到了他面前,“睡了爷您的床,是我的错。这一两当作补偿,可以吗?”
一两都可以买下好多张床了。
传言,尊王爷喜怒不定。
凡是惹了他的人,下场都非常的凄惨。
缺胳膊少腿儿那都算是幸运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言止眉头突突突突的跳,招惹了他,一两就想完事儿?
就这么想跟他划清界限?
“本王的两条蛇宠就值几万两银票。”
夏弯弯被他的话给噎到,这么贵的蛇,爷,您是养金吗?
“外加你吻了本王,睡了本王,总共算起来,一千万两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