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未及讨论,“八办”的一个参谋进来道:“紧急会议,排以上干部参加。”
几分钟后,在一间教员办公室里,彭主任向大家传达来自延安的紧急命令:“同志们,中革军委急电!军委三局秘书科机要员兼秘书史大同叛变!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次敌人精心谋划的策反行动。目的是窃取我军的高级机密。特别是窃取我军最高级别的密码,即‘高密’的文本。”
“啊!”众人听的是目瞪口呆。“种种迹象表明”彭主任还在继续讲话:“史大同和敌人的一个特务小组在一起,正在向太原方向移动。敌人的特务小组成员至少是一男一女。上级命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拦截史大同和这个特务小组。坚决拿回‘高密’文本!”
彭主任话音一落,邢志强的大嘴就嚷嚷开了:“原来是他!在机干班时我就看他不地道。还说我们几个是渣滓,他才是藏在革命队伍里的伪君子,真小人。”“你们认识他?”彭主任疑道。
“何只是认识啊!”谢爱国笑道:“当初在机干班,他可是运动的积极分子,一副最革命的架势,喜欢阴人。”彭主任道:“说说!怎么回事?”谢爱国、邢志强、肖玉喜和董小宁几个七嘴八舌的说了一气。
彭主任喜道:“好!很好!咱们有这么多人认识他,完成任务就多了几分把握。你们怎么看?”邢志强道:“他们会不会分散化妆行动,让我们认不出来?”李学文道:“化妆是一定的,分散的可能性不大。特务们好不容易策反了他。一定看的死死的。我的问题是,上级说他叛变投敌,这个‘敌’指的是那个方面?”
“问的好!”彭主任道:“现在是国g合作,我们公开的敌人是日本帝国主义。但是在隐蔽战线,一切危害党的利益的势力都是我们的敌人。”
谢爱国疑道:“要是姓史的投了阎锡山,我们怎么办?”彭主任道:“中央的意思很明确,此人掌握我党的高级机密。要不惜一切代价,拿回‘高密’,制裁叛徒。当然,事情要干得巧妙,要让阎锡山无话可说。”
李学文道:“我还有一个问题,在我党过去破获的敌特案中,有无晋绥军的卧底?”众人一听,都看向彭主任。“这个……”彭主任陷入了沉思。最后道:“过去破获的特务案,主要是来自国民党的中央系统。来自地方军阀的嘛……好像不多。嗯,对方能策反史大同,一定要事先布局。看来,‘军统’‘中统’的嫌疑更大”。
邢志强道:“姓史的要投国民党中央系,为何不去西安?怎么反而往太原跑?”彭主任叹口气道:“边区保卫处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结果发觉中了对方声东击西之计。看来我们的敌人是极其狡猾的。”
肖玉喜道:“会不会是日本人?别忘了,刘明礼可是投了日本人。”“嗯,嗯”彭主任接道:“甭管他投了谁,只要他来
太原,就是我们的任务范围,就要解决他!从现在起,从南边进太原的各条道路都要监控起来。重点是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
彭主任说着话,见钟伟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便问:“大个子,有什么事?”钟伟是监视教堂的负责人。见彭主任问,进来道:“有十几个人和2号一起出了教堂。他们分散行动,我们分散跟踪,发现他们全去了首义门。”
“他们不找我们的麻烦,去首义门干嘛?”谢爱国疑道。“首义门也叫新南门。太原火车站就在新南门外。”彭主任解释道。“日本人!日本人要接应史大同!”邢志强叫道。“不对!”谢爱国说:“要是日本人策反的他,有必要进太原吗?”
这时进来一个“八办”的参谋对着彭主任一阵耳语。“嗯,嗯”彭主任应道,最后对大家说:“通报一个情况,晋绥军政治保卫处和国民党军统太原站都出动人马去了新南门。同志们,这场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