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造孽了么。”
“不错,详情听我说。”墨张声点了点头,将事情始末说出。
“哦,李裔文?不过一末学后进,师兄何必如此慎重?”无寐生讶异地道。
“李裔文此人虽则孤傲冷僻,但素有侠骨,怎么会毁坏子午鼎?”一线随问道。
“李裔文此人正邪难定,当年一剑重创血为王虽然是为正道除了大患,但却为血为王留下了一线生机。而且当年此人武道尚未臻巅峰已有不下我等的实力,加上心思难测,不得不防。”墨张声说道。
一线随道:“哦?莫非师兄对此人有过了解?”
“虽不详尽,也略知一二。若是他知道子午鼎内天书之谜,必然会来此毁鼎取书。”
无寐生沉吟半会,道:“烟都之人向来擅长因势变局,借力打力。若真如此,此人确实不得不防。”
三辉正商议间,忽来一阵清风拂尘,送着一道孤傲身影,大步而来。
狰狞的剑,青色的衣。正是一剑轻生李裔文!
“来人止步!”
立约台深处,数道身影持兵拦截,乃是常年守护子午鼎之人。
“李裔文来此一观子午鼎,尔等,退下。”李裔文微微侧首,手掌,却已经是抚上了飞凶剑柄。
“子午鼎事关武林安危,除三辉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嗯?”李裔文闻言,一声长嗯,元功勃发,激荡漫天飞尘。
大战,一触即发。
而在远处高峰,一双淡漠的眼,静静地注视着立约台上光景。平静的面容,难测的心思。怀中的朱剑半启着,似要为这即将到来的一战,添上艳红的色彩。
幽静的神秘异境,目不视物的漆黑笼罩了一切。只有那一点荧荧之光,明灭不定。
为寻藏灵珠而来到中阴界的虞千秋,意外遭逢魔考。旧日的同修竟化无常而来,入体的一瞬,往昔所历,一一重来。
汗,好似春雨一般,未曾停歇。人,却早如秋末枯叶,摇摇欲逝。痛苦的低吼,已无力到难以听闻,只有灵台象征着神智的一抹灵光,犹在顽抗,坚守着最后的执念。
脑海中,令人痛惜的过往,犹在翻滚。一次次的争战,一次次的拚斗。所斩下的,赫然都化为了最亲近之人的模样。
“天道有损,自成阴阳。天道有缺,自成冥茫。其质也无形,其量也无疆,其力无远弗届,其冲无形大有。”
倾颓之中,只见虞千秋扬起剑指,颤颤巍巍地点向灵台一点荧光。同时,背后冰棺似有因应,隐约传纳一股冰凉之力进入虞千秋体内。
“一式留神!”
感应到冰棺之力,虞千秋全力提起元功,极招上手。登时剑光暴涨,透顶而出。
一道乌黑浊气,倾吐而出。
虞千秋缓缓睁开双眼,已是一片澄明。
“红尘练道心,虽净犹浊。”
魔考之后,虞千秋慨然而叹,旋即抚手冰棺,露出一抹无悔。
“虞千秋,恭喜你战胜了自己的心魔。”
黑暗中,忽然华光乍现。天真君再度显身而出,尽驱四周黑暗。
“天真君,你为何在此。难道这里真的如传说一般,是阴魂聚集之处?”虞千秋起身问道。
“你再看看我是谁?”天真君朗声一笑,一转身,已是形象大变,天真君那俊逸超然的模样已经换成了一位面容平凡,粗布麻衣的老者。
“是你,当年天真君身旁的剑侍。”虞千秋恍然。
“好了,闲话少提。魔考已过,接下来还有更严厉的考验。想要见到那人,你必须通过这些随时可以取你性命的考验。”老者说道,侧身让出了一条黄土小道。
“这是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