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轮流用力的去拉那扇门,可是无论怎么拽,那门纹丝不动,想要破门而出,我们却没有任何工具,这回我是彻底没辙了。
“咯咯!你这个阴差还有点小本事,怎么样?好玩么?”话音刚落,从楼道处就闪出一抹黑光,我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面容煞白,但长相比较甜美的女孩,下身像蛇一样的攀附在楼梯扶手上,然后脑袋不停的乱转,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我旁边的三人。
“姚桃,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人都很关心你?”我旁边的丁帆看见那个女鬼的真容后,激动的向前走了一步,我赶忙出手又将他拽了回来,低声对他说“那是鬼,你想死就过去吧!”
丁帆看了眼姚桃像蛇一般的下身,缩了缩脖子,没再动弹 。
“呵呵!我知道你们关心我,可是那又怎样?你们能帮我做什么?”姚桃虽说是鬼,但是生前绝对是个美人,这点我承认,它娇笑了一声,眼中有一抹苦涩闪过,被我给捕捉到了。
“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告诉我,我帮你,你放他们走吧!”我赶紧接着它的话说下去,只要是有心愿未了的鬼,就有兵不血刃的可能性,现在的我,真不适合和她死磕。
姚桃双腿勾着楼梯扶手,整个身子倒挂在上面,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感觉要多渗人有多渗人,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和它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心里盼望着,要嘛你就赶紧说,我帮你去完成心愿,要嘛咱俩就这么一直瞪,瞪到天亮,你他姥姥的赶紧滚,我白天就在这宿舍楼上呆着,只要今天没人跳楼,晚上我再过来收拾你。
虽然我心想要收拾它,可是我却对现在的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不行的话,我就亲自去趟阴间,找个能灭了你的方法。
姚桃一直盯着我看了快五分钟,就在我感觉我都能睁着眼睛睡着的时候,它终于又动了。
它将身体再一次转了个圈,重新盘在楼梯扶手上,阴啧啧的说:“那先给你们讲讲我的故事吧!”不是疑问,不是征求,而是那种肯定,我知道,她所要讲的故事,绝对不会是美好的。
丁帆c李伟和徐旭同时向我看了过来,我对着他们仨点了点头,姚桃再次瞄了我们一眼,随后便将眼睛越过我们身后,看向门外看去,我们跟着它的叙述,走进了它的记忆中。
姚桃的家是在湖南西边一个小镇,那里山水秀美,景色迷人,那里的人淳朴热情,聪明勤奋,姚桃的家除了她还有两个人,哥哥姚吉,还有姚桃的妈妈,姚桃从小就没有爸爸,曾经姚桃问过妈妈她爸爸在哪,但是一直都没有得到答案,后来她和哥哥渐渐的长大了,在姚桃8岁的时候,她的妈妈改嫁到临海市附近农村一个男人的家里,从那以后,她和哥哥就有了继父,继父的名字叫孙庆友。
孙庆友是个屠夫,每天天不亮就帮着一户养猪场宰猪,到了中午就会回家,他脾气很不好,不仅是个酒鬼还有暴力倾向,经常喝醉了之后对姚桃和她哥哥打骂,姚桃的妈妈在村里的一个小饭馆打工,每天工作到很晚回到家,看见被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的兄妹俩,虽心疼,但也是敢怒不敢言,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孙庆友喝酒摔出脑震荡死亡后,才算结束,那年姚桃12岁。
姚桃和比他大一岁的哥哥在继父死了之后,才开始上学,虽然比同龄的孩子上学晚,但兄妹俩却很是刻苦,不说名列前茅,但至少在班级内也是前五名,一年后,姚桃的妈妈又找个男人,这个男人是个业余的钢琴老师,住在临海,叫秦海岩。
秦海岩在一家幼儿钢琴班上班,每天教教小朋友弹钢琴,收入还算不错,最主要的是他人也很好,由于秦海岩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前妻和他离婚了,但也正因为他这辈子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