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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话了,问我:小伙子,买安全套的吧?我们这里品种多,花样全,质量佳,你看看,你需要哪一种?我被问迷糊了,随口说:这安全套是不是指的和女人用的那种气球?女人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边笑边点头,像是瞧不起我的无知。我烦了,瞅了老女人一眼,说道:一样儿来一个。

    当我抱着一堆的安全套回到旅馆的时候,叶子已经睡着了。我把套子一股脑的堆在床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叶子,并伸手去捏她的鼻子。见叶子醒来,我指了指床头,说:看,这玩意儿不叫气球套子,它叫安全套。叶子被我捏醒了,眯着眼看着我堆起的安全套,说:哎呀,你怎么买了这么多?我爸妈一年都用不了这么多。

    叶子醒来后与我一同研究了这一堆安全套的说明书。研究完了,我们针对应该使用哪一种产生了分歧。她的主张是用普通型的。我不同意,我认为夜光的好,不仅有趣味性,还可以供我看清通道的方向。她严重反对我选择,她认为夜光的就是变相的手电筒,用手电筒她会心理上觉得干这事儿很变态。而且,她再一次强调,我选择夜光的目的是不轨的,是想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是想让她给我生孩子。没办法,激烈的争辩让我对亲热失去了兴致。叶子看出了我的失落,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用带浮点的这个吧,我们都互相退一步,你看,说明书写的也挺好。不仅能加大摩擦,还能增强快感。我叹了口气,边脱裤子边想:好吧。咱俩意见不统一,总这样摩擦下去也不是个头儿,还不如快点修成正果。

    事后,她满身大汗的仰躺在旅馆的床上跟我谈判。她说:你告诉我,你刚才那样做,是破坏了我是还是磨练了我的?我早已是一身的臭汗,经她这么一问。额头上更湿润了。我摸摸自己的光头脑袋,想着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正琢磨着。她哭了,并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刚刚真的很疼,可我却又不想你停下。这是为什么呀?当时,我害怕极了,感觉自己已经被问的举手无措。没办法,我从床头柜上抄起了红塔山,点上,猛吸一口,对她说:你的问题很严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我知道一个解决你顾虑的方法。听到我的回应。她兴奋了,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抱住我问:什么方法?快告诉我!我拍拍她的后背。脸上升起了笑意,说:快躺下,我们再来一次,这一次中我们大概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在那之后,我又和叶子亲热过很多次。每次她都喜欢在牛仔裤底下穿黑色丝袜。尽管我每次我都会建议她往后把黑色丝袜穿外面。可是她一意孤行,从来都对我的建议不屑一顾。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她认为那样她就不纯洁了,那样别人就会怀疑她的处子之身。渐渐的。我开始觉得她虚伪,并和她打了一个赌。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摸着她的大腿说:再过十年,大街上女人的腿都将变成黑色。

    叶子和我分手是在八年前,也就是说,她一共和我在一起有两年的时间。这两年里,我们除了做情人间的那些事儿,还探讨过人生,争辩过未来。但,那都是一去不复返的往事了。那段岁月如今就像我们一同探讨过的安全套一样,早已万劫不复。

    在这八年里,我收到过叶子的两封来信。第一封里她告诉我她结婚了,娶她的男人是个公务员。她说这个男人的下面很短小,临分手我送给她的几个安全套都不配套,一带就掉,很可悲。还有就是,他的男人从来不让她穿丝袜,一穿就打她。有一次,她在家把丝袜穿在了外面,照镜子时,她觉得自己很美。可,那一天晚上,他男人狠狠的揍了她。她说,那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边撞还边骂她轻浮。她很生气,流了一夜的泪。

    第二封信是在她死后她朋友送给我的。叶子死于精神病,据说是被他男人打疯的。信中,她问了我一个很久远的问题,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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