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大唐兵部的编制,早已经是满意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木临风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并不插话的郭老头,就立即装醉,开始打起了太极,“郭世伯乃当今名士,应有不凡之见解。”
听到木临风的推脱之词,陆常信也不多加追问,又举杯自饮起来,只当自己说过的话真的是一句随口之言……
“不对劲!一定不对劲!”木临风也举起酒杯,装做醉眼朦胧的样子,但看着陆常信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直觉上感到诧异,但觉得又想漏了什么,“难道真的是我太小人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时,一直安静的听着郡守与木临风讨论的郭老头突然插嘴道,“其实以贤侄之才,只怕早已远胜老夫百倍,难道是为保全老夫颜面,而故意自叹不如?”
厉害!姜还是老的辣。仅一句话,郭衡就轻易的又将木临风重新逼到了风浪口上,还把木临风逼到了不得不回答的地步。因为老头说了啊,你不回答,就是为老头我作假,说我不如你!(……这老头……无赖啊!)
“不!并不是如郭世伯所言!”木临风在一瞬间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为什么郡守居然也知道自己游历甚广。——自己并不是一个爱炫耀的人,所以这些事也只是讲过给老头和郭彩婷听,并没有大肆宣传!而现在曾听过的彩婷不在,剩下的一个就是——郭老头!一定是他说给“陆家嘴”听的,这么细细想来,难怪陆家嘴不多加追问了,因为早有郭老头这个杀着在这里!——他们在合伙整我,要我出仕当官!怎么看来……陆常信身旁的这个丫头身份不简单啊!
哼!狠狠的盯了郭老头一眼!木临风整了整思绪,半响,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据子渊尝闻,我朝军制,自始,有府军为主,藩军为辅,禁军、边军,募兵,团兵为次的传统兵制……。”
子渊,木临风替自己取的字。
“是极!是极!”陆常信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情激动,显得非常关心的问,“不知道先生有何见解?”
妈的,真的当我白痴啊!我一说这个你的酒就醒了!——木临风心里现在非常非常的不爽。
咳、咳……
倒是旁边的那位小姐发现了木临风不爽的神色,赶紧咳嗽了几声,似乎在提醒陆常信——丫的!注意啊!你不要太过火啊!
收到讯号的陆常信立即又打了个饱嗝,神情立即恢复平静。
仿佛刚刚激动的那个不是他一样,又拿起酒杯,装模做样的说酒话,口中还嘀咕着什么,“喝酒,喝酒,”“哥俩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什么的之类的东西。
木临风:……
——这、这、这也太假了吧……
“没有什么新的见解,只是觉得,、这样的编制……实在是早以预示大乱之兆啊!……”檫了檫头上划落的斗大一粒汗珠,木临风无奈的继续说道。
“什么?大乱之兆!”——这一回除临风外的三个人诧异的异口同声惊道!
“贤侄何以有此言?”问这句话的,就是刚刚被木临风狠狠的鄙视了一把的郭老头!
“府军,军府统领的兵将,亦是我朝军之根基。贞观十年,我太宗皇帝整顿府军制,军府更名“折冲”。在当时,全国即有折冲府五百七十余个,其中关内道二百六十一个,占全国总府数就占了我朝四成以上,其次是河东、河南两道,其他各道府数很少,形成了我朝届重驭轻之局面。——军队布置不均,这不也早就是动乱的契机吗?”
木临风现在正用力很用力的回忆着,如果没记错的话,“安史之乱的根本原因”这个问题,就是在高中时期,自己被罚抄全本历史书里的一个课后练习。
“试言分析各路兵庐战力,首先是募兵。不过……募兵,只是我朝临时征募民丁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