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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溪禾气结,脚步一转,不打算继续留在这跟他拌嘴。她扭门,门不开。再拉门,门不动。
深吸口气,她回头咬牙切齿的瞪住裴庭远:“你又做了什么?”
“停电了,所以门自动关闭,等来了电就能打开。”裴庭远一脸无辜。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烂理由?”乔溪禾强忍住才没让自己咆哮。
“那你想听什么理由?”裴庭远不耻下问。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又无赖的男人!
乔溪禾又深吸口气,平复下汹涌的情绪。确定出不去后,她十分干脆的从柜子里找出床被子,接着抱着被子进了衣橱。
整间主卧,除了浴室,也只有衣橱的门可以上锁。
看着她砰地摔上衣橱门,裴庭远轻啧了声,“居然漏了这里。”
翌日。乔溪禾腰酸背痛的醒来。
睡了整晚地板,她的身体简直像是被卡车轧过似的。揉着酸痛的腰,她开门出了衣橱,抬眼就见裴庭远赤身的在床上睡得正熟。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他挺翘的臀上,旋即脸一辣,赶紧挪开了视线,心腹诽不已,这男人果然是个暴露狂!
突地,她心念一动,从裤袋掏出,调到拍摄状态,蹑蹑脚的走到床边,从各个角度给他拍了十几张裸照。翻着的照片,她得意洋洋。
哼,他要是再敢强迫她,她就将这些照片发出去,绝对足够上各大报纸的头条!
收起,她轻轻脚的走到门边,扭了扭门锁,能开了。她心一松,赶紧开门溜了出去,并未瞧见床上的裴庭远缓缓睁开了双眼,似知非笑的望着她的背影。
客房依然没水,乔溪禾又不想去主卧,只得忍着不适下了楼,打算看看厨房有没有备用的水。
楼下,佣人王嫂已经准备好早餐。裴庭远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故而只让老宅那边派人每天过来打扫卫生并准备餐,做完事就离开。
“少夫人,早啊。”王嫂笑容满面的对乔溪禾打招呼。
“王嫂,来水了吗?”乔溪禾问道。
“来了来了。”王嫂点头,说着又有些奇怪的道,“早上我过来做早餐,发现没水,去水房一看,才发现水闸的开关竟然关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除了裴庭远那个神经病,谁会无缘无故动水闸开关?他倒是好能耐,整座别墅除了他的房间有水,其他地方全没有,逼得她不得去主卧梳洗,最后他竟然还故意将门锁上,让她出不去,在衣橱睡了一整晚的地板。
想到这,乔溪禾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等裴庭远下楼到餐厅时,看到的就是浑身杀气腾腾的乔溪禾。他睨眼桌上的粥,挑挑眉。这是猜出来了?
“你答应过能让我爸早点出来,什么时候履约?”乔溪禾放下汤匙,面无表情的盯住他。
裴庭远双交握支着下颚,嘴角含笑:“你爸爸十五年前因为贪污受贿,被判刑十五年,当年这事闹得颇大,所以就算是我,也只能将刑期缩短至十八至二十年。”
乔溪禾心一跳。能一下子减免十几年的刑期,已经十分出乎她的意料。她眉宇间的怒气不觉退了几分,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希望你说到做到。”
裴庭远嘴角轻扬,“当然。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有些东西打算拿回来。”有他的承诺在前,乔溪禾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在陆家?”裴庭远很敏锐的问道。
乔溪禾颔首,没打算瞒他。她从陆家带出来的东西,除了身份证件和一张银行卡,就只有几张钞票,其余的东西全在陆家。别的东西她可以不要,但她父母留给她的必需拿回来。
“要我陪你吗?”裴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