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城外一座不知名的破庙中,少年冥像雕像一般静静站立着。血蝠王依旧是那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外面的风不时吹进破庙将冥身上的一袭黑袍出得猎猎飞舞。
空气中充满着死寂的味道。让人压抑窒息的气氛一直持续着。
直到一个同样一身黑袍的中年男子走进了破庙,从他走入破庙那一刻,一股邪恶的气息就在破庙蔓延开来。他生了一副极其阴沉的面容,尤其是那鹰钩鼻弯曲的弧度显得有些诡异。他的双手都带着由极北神蚕岭上的天蚕似制成的手套。
百无聊赖的血蝠在看到这人走进来的瞬间他的双目中妖光乍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在空气中。一种对鲜血强烈的渴望感袭上血蝠的心头,他总感觉这男人的血液对自己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两颗泛着绿色光芒的獠牙从血蝠的口中伸了出来。他的双眼紧紧盯着这黑袍男子一目中的狂热神色越来越明显,冥似乎发现了血蝠一眼,抬起头来用着轻蔑的神色瞟了他一眼。
那黑袍中年人似对一直盯着自己的血蝠并没当多大一回事。倒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破庙角落里那个一直低着头的黑袍少年,直到看到那黑袍少年死灰色的双眼后,他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血蝠在极力控制自己对血液的渴望,看他额上青筋暴起的样子显得十分痛苦。
不过血蝠的理智始终还是战胜不了他那骨子里对血液的渴望,他的身影一闪,转瞬之间用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锁住了黑衣中年人的肩膀一口将他那锋利獠牙对着黑衣中年人脖颈上的大动脉戳了下去。
奇怪的是黑衣中年人并不反抗只是任由血蝠吸食着自己的血液。
血蝠脸上露出了那种男人时的满足表情,看上去陶醉极了。只是短短几秒钟之后,血蝠脸上的表情完全换了。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他一把推开黑衣男人,然后像是突然被重重击打到一样瘫在了地上,身体不停抽搐,一双手却死死握着自己的咽喉。眼睛睁得铜陵般大小,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黑衣中年人。
黑衣中年人的嘴角挂起了嘲弄的微笑:“我的血液中都是虫蛊,你吸食我的血液已经中了不下二十种极其厉害的蛊毒,没有瞬间毙命可见你的修为还不赖。”
血蝠听罢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滴滴滚落,心中懊悔不已。带着渴求的目光看着黑袍男人,此时的他哪像妖王,就像一只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
一直沉默于角落的冥忽然开口了:“救他,他还有用。”
黑衣中年人很听话的走到血蝠身边,将自己的静脉划破鲜血慢慢流入血蝠口中。血蝠脸上痛苦的神色慢慢消散。
一炷香的时间后,血蝠身上的虫蛊之毒完全消除,不过脸色依旧黑中带青看向黑衣中年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之色,心中默默骂着娘想到:老子居然吸不了你
黑袍中年人名叫索牙,是著名的黑巫。不过生性邪恶,十多年前被岭南几位高手合力追杀。不过这人不知使了什么办法居然活了下来,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露面。
黑巫索牙最擅长的就是蛊毒与诅咒之水,索牙以自己鲜血饲养了二十六种蛊虫在体内,所以他的血液让血蝠王不吸则已,吸吸就不健康了。索牙隐迹埋名多年之后重出大荒,自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冥看了看昏厥在地上的血蝠说道:“这次事情成功与否,完全在于索牙先生您是否有把握完全掌握那十万尸兵。”
索牙清楚眼前这男人年纪虽轻面容显得有些稚嫩,不过却是巫族下任继承人,还有他的那双眼睛让自己都感到惶恐不安,自己见多识广,曾经在一本古册上见过那类似的眼睛,所以他对这少年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正色道:“少主请放心,凭借我在尸兵身上所下的蛊毒以及我诅咒之术的双重作用。十万尸兵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