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还是又要失望一次?“我看着卡车,卡车的发动机在空转着,我心里还指望着、盘算着,如果最后还没有念到我的名字,我就会等到别的战俘都上了车之后,猛冲到驾驶室,逃走。”
那个中国人小心翼翼地叫了5个战俘的名字。接着便停下来了。兰克福特和一个名叫科斯特洛的陆军中尉焦虑地等着念他们的名字。中国军人平静地望着他们,最后他说道:“英国海军上尉兰克福特,英国海军……英国陆军中尉科斯特洛。”两人跳上卡车,他们很快来到一个桥边,“桥的一端站着一个中国士兵,另一端则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美国军警。军警在挥手表示欢迎时,他那饱经沧桑的脸大笑着。我怀疑在回答他时,我是否也笑了,我想我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他们朝桥的另一端走去,过了桥,就看到一色彩明艳的拱形门,上面写着:“欢迎回归自由”几个大字。
北上的男女战俘们也在讲述着心酸的故事:他们没有吃过饱饭,fù女们遭到韩国士兵的虐待和强jiān。一些美国士兵出同样很残忍。一个名叫金永珠的姑娘讲述了美国士兵是如何强迫一群女战俘呆在一间大屋里,剥光她们的衣服。然后将一些赤身luǒ体的北朝鲜战俘推进屋内。一个美国士兵高喊着:“我们听说你们共产党人喜欢跳舞,来,就在这儿跳吧。”他们把刺刀和左轮手qiāng对着男女战俘们。战俘开始跳舞。喝得醉熏熏的美国军官叼着雪茄烟,大笑着,用火烧女战俘们的rǔ房,接着施行兽yù。
一个大学生说道;“在士兵的yín威之下,没有人会得到安全。他们甚至还强jiān了一个14岁的姑娘,她本是一个仆人,却被他们当成战俘抓了起来。”在仁川的集中营,两个怀抱婴儿的母亲不断地被拿着刺刀的士兵拉走。婴儿的嘴被用东西塞住,两个母亲则被拉到美国士兵的军营里轮jiān了。”
9月6日,也就是jiāo换战俘的“大转换行动”的最后一天,绑架杜德行动的组织者朴相显最终乘着一辆救护车来了。当车门打开时,人们看到的是他的憔悴的脸,蜷缩的身体,他不再像个人了。“我只想光荣地死去,”当他被轻轻地搀扶到接待帐篷时,他这样大叫道,“我知道我快不行了,我想做的一切就是挣扎到最后。”有人问他杜德事件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回答说:“你知道吗?我简直难以置信,二十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这样惨无人道的美国人。”他讲述了强行甄别、各种严刑拷打和屠杀,以及他被捕后受到的不间断的审讯。他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受到酷刑和饥饿的折磨,一直到那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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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哈里斯上尉和他机组的五个成员被带到离开城很近的一个帐篷里,然后听了一份分别用朝鲜语和英语宣读的文件,文件宣称哈里斯和B-29轰zhà机成员被带往北部,在沈阳接受了有关生物战罪行的审讯,哈里斯和他的组员已自愿认罪。
哈里斯大叫起来:“这全是撒谎!”他要求把他的名字从认罪战犯的名单上划掉。当遭到中国人回绝时,哈里斯上尉声言他将拒绝接受遣返。他对抗中朝两方面的审讯已经一年多了,到现在也不会屈服。
6日早晨,哈里斯和他的组员受命要准备离开这里。这位固执的上尉端坐在帐篷前一动也不动地抽着烟。当一位翻译问他为什么不准备行装时,他回答说:“我坚决反对在恶意诽谤的情况下遣返。”他的五位机组成员被送进一辆卡车,卡车向板门店驶去。五位机组成员向哈里斯挥手告别。哈里斯也向他们挥着手,但他还是端坐在地上吸烟没有站起来。
一小时之后,翻译和三个士兵试图把哈里斯抬进一辆卡车,但没有成功。翻译于是又乘坐一辆载着更多士兵的卡车返了回来。他们围着哈里斯,但哈里斯还是不愿意离去,除非他得到一份英文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