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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把她送到戒dú所戒dú,好在她当时中dú不深,加上有决心总算戒掉了。

    玫丹领着小姐一进包间,便走到冀漂跟前笑问:“哥,不是最近在装修吗,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冀漂不让她管他叫漂哥,在这那样叫显得comi,更不可能让她叫冀总,不想让她有这种等级观念,否则她会更自卑,叫哥表明他们亲如兄妹,不带任何其它的东西,一旦玫丹有事,冀漂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头帮她摆平。

    实际上玫丹就是由冀漂罩着的,干这一行后面必须有个强有力的男人撑着,遇到有的客人酒后找茬或者不给小费,女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场子是黑方的,他家经营舞厅多年,一直就跟黑社会搭着边,按理说应该由他摆平这些纠纷,但他和妈咪之间实际上是甲方乙方的关系,如果真和顾客发生大的冲突,他们之间是分得很清的。

    尽管跟黑方关系很熟,毕竟牵扯到各自的利益和行规,冀漂一般不太麻烦他,如果玫丹和姬婕平时遇到麻烦,冀漂都是找梦圆夜总会的老板猛哥帮忙解决,猛哥当年靠收保护费起家,靠拆迁发家,现在拥有多家大型夜店,手下兄弟众多,是一个说一句顶一句的黑道重量级人物,各条道上的人听到他的名号,都是要避其锋芒给面子的。

    冀漂是通过李伟认识的猛哥,那时候梦圆的老店刚开业,生意比较清淡,冀漂深好现代青楼的调调,经常带朋友和厂家去捧场,算是梦圆最大的回头客,那时候钱大,猛哥也是倾其所有开的这家店,所以他便认了冀漂这个兄弟,冀漂虽然是做正行生意的,但为人豪爽带着江湖义气,做事沉稳又胆色超人。

    年轻时最好替朋友出头,经常一人独斗七八个,被别人拿砖拍昏过好几次,冀漂从来不敢留寸头,就是怕正经人一看见他头上纵横的疤痕,便不跟他打jiāo道了,那他的生意就没办法做了。从外表上看,冀漂虽然谈不上是儒商,但绝不是凶悍的,因为他从来不恃强凌弱,是那种大气而略带儒雅的气质。

    用嘉洛的话说,冀漂长了张有女人缘的脸,不过也因此惹了N多麻烦。感情历来都是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了自己,冀漂用了最少十年的时间,一直在反思和自省,希望弥补自己的过失,也让自己的心都到安宁。但有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像这唱歌叫小姐,不管是跟朋友还是厂家,大家都叫你要是不叫,就显得隔路了。

    不是想替男人们的行为辩解,只是想对每一个女人说,这是现实社会的一个普遍现象,是不能无视回避的,这也是几千年文化遗留下来的糟粕,它的生命力这么强必然有它的道理,我们能做的,就是男人们要提高自身修养,洁身自好培养健康有益的爱好,这样才对得起爱自己的女人们,包括自己那天真无邪的孩子。

    我相信每个男人干这种事,都会有负疚感和罪恶感,这就需要女人们给男人们多一点温柔和体贴,首先当好贤妻良母,其次不当拜金主义者,让男人去干无法实现的事,再次不能当怨fù,不管男人成功与否,永远都不满足,挣钱了说男人只顾工作不关心自己,挣不来钱埋怨男人没出息,只知道在家围着老婆孩子转。

    我说句女权主义者肯定要跳起来的话,你要是GANG姐就嫁入豪门了,何必一天为买房和孩子择校的学费揪心,想想吧,仔细想一想吧,我的意思绝不是让女人认命,男人养家天经地义,这是每个男人应尽的责任义务,但是我们必须客观现实地看待问题,不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否则这辈子走完了,一路都留下祥林嫂似的幽怨声。

    在这我还必须强调一个事实,中国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她们不仅要出外工作补贴家用,还要相夫教子孝敬双方父母,干不完的家务cāo不完的心,稍有不周便招来各方非议,承受的身心压力有目共睹,这在世界各国是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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