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风又说:“你只管放宽心到塞北去,你娘自然有咱们好生照应着,不过,你也别忘了你娘,你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偶尔还是要回来一下,看她过得好不好。”
恐怕不是看她娘过得好不好,而是看赵家过得好不好,顶多再带些利益回来才是吧!
接着,叶昭风又说了好些话,都是细细叮咛赵雅要如何讨一个男人的欢心。
赵雅看似静静的聆听,澄澈的双眸却已飘向远方。
没有喜庆、没有宴客,赵雅跟着雷傲天一行人悄悄的离开洛阳,往塞北而去。
离开的那一天,赵雅去向娘亲告别,服了yào后的娘亲已然睡着,平静的脸庞、带笑的嘴角,应该是作了个好梦吧!赵雅没费事叫醒娘亲,反正十七年来,娘亲从来就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从来不知道……
越往北去,沿路的景色越是荒凉,朔风如刀、黄沙扑面,从未见过的景象,已足以令一个足不出户的姑娘家心生畏惧,而日夜悬殊的温度,更会消磨掉一个人的意志力,偏偏赵雅依然是一副随遇而安的神态,不曾叫过苦,令雷傲天的手下无不暗自佩服。
当晚扎营在一处水源旁,用过干粮后,赵雅便退回自己的帐篷。方解下斗篷,就见门帘掀起,一干手下抬了一只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进来搁在地上,跟着,雷傲天也走了进来,挥退手下,对赵雅勾了一下食指。
赵雅会意,起身走向雷傲天,动手为他脱去衣衫,伺候他入浴。
虽然曾有过肌肤之亲,但那回她是在yào物的控制之下,动弹不得、身不由己,因此,眼前这副结实伟岸的身子对她而言,依然陌生。
她低垂眼睑,脸上并无半点女儿家羞涩的神情,只是动作略显生硬,缓缓的掬起水淋上雷傲天光滑结实的肌肤。
热气包湿了赵雅乌黑的长发,也豆红了她白玉般的脸颊。
雷傲天大刺刺的享受着赵雅的服侍,手指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若非知道你的xìng子,瞧你这般柔顺的举动,我还真要以为你已被驯服。”
赵雅没有资力说些什么,依然谈着娇颜,一下一下的掬水清洗着雷傲天颀长有力的身子。
雷傲无不由得呵呵大笑了起来,“这样冷淡的xìng子,又不愿恳求宠爱,要怎么在惊雷堡中存活下去呢?”
赵雅依然没有回答,柔软的小手机械化的掬水、淋洗。
雷傲天又笑了,勾起赵雅美丽的容颜,鼻尖直抵着她的,低沉着嗓音道:“我的小野猫,你越是冷淡,就越会激起我想卸下你的面具的yù望呵!”
澄澈的目光终于抬起来对上雷傲天的,她缓缓地道:“雅儿已经是雷公子的人了,无论雷公子要如何对待,雅儿都不能有所怨言。”
低沈的笑声顿时在她耳际回绕,“还叫我雷公子?我的小野猫,你这话儿,我能相信吗?”
赵雅知道,若真要让雷傲天对她感到厌烦,最好的方法就是曲意承欢,努力的讨好他,可是一来,自己索xìng冷淡,本就不是懂得承欢献媚的小女人;二来,以雷傲天的精明,自己的伪装决计骗不了他,因此,她选择沉默以对。
“无话可说了,嗯?”埋在她温软的颈间,雷傲天低低的笑着。
就是这个xìng子,看似柔顺,实则漠然,才会激起他想掳获她的yù望。
“爷这般搂着雅儿,雅儿无法替爷沐浴。”赵雅恭敬有礼的提醒他。
“无法沐浴,那就别沐浴了。”雷傲天沈声一笑,一把搂住赵雅的纤腰。
赵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整个人跌人泪桶中,呛了几口水,不住地咳着。
“可怜的小野猫。”雷傲天浅浅地笑着,看她费力地由滑桶中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