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嫂子去?能行吗?”罗四柱也为难?
“有什么不行,林家女人能干,我也能干。”解陈氏进门说道。
此时的地下室。
“枪管上这么多散热片,还是参考zb33把散热片去掉,实在不行加厚枪管。”林宪天边画边念叨。
许红莲的焊工培训班在过完年后开班了。正如林家人所料来报名的人很少,只有五个人,都是村里党员的妻子。林玉山在得知这一情况后戏称:“这可是东峪村的五朵金花啊!”
自从培训到出师,许红莲在这段时间里终于体会到,林宪天那句抱怨后面的感受了。什么也不懂,一切从头做起。
在晚上吃饭的时候林宪天询问许红莲教的如何,许红莲回答道:“还是解陈氏上手快。”
“那是,陈婶不管如何是念过书的人,接受能力肯定比其他人强。”林宪天断言道。
“那你也不能怎么说,其他人也很努力。”许红莲为其他人鸣不平。
“你的机枪画的如何?”许红莲顺嘴问了一句。
“以前有点积累,图快画完了,剩下就是排工艺,不过这工艺实在是挠头。”林宪天抱怨道。
“慢慢研究,不行多看书。”许红莲也给不出什么好建议。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来了,这比林家的老家东北可早的多。这天晚上学了一天焊接的解陈氏回到家中,向解东升汇报这天学习和观察到的新情况。
“这林家背景可真深,我今天串通几个姐妹想敲开林家嫂子的嘴,可林家嫂子很警觉,嘴很严。只知道这家人,祖上是山东人,因逃荒到的东北,后来祖上发了迹,让林先生外面学过几年,林家嫂子的手艺就是林先生教的。”解陈氏一边做饭,一边对坐在炕上写东西的解东升说道。
“看来这林家嫂子还是没说实话。”解东升放下手中的笔。
“如果真向她说的,那些设备又如何解释?要知道他们一家到这里可什么都没有。”解东升指出林家最大的破绽。
“嫂子说,这都是林家父子俩合伙干出来的。”解陈氏摇了摇锅里的开水。
“手工干出来的?”解东升疑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解陈氏摇了摇头。
“就算是手工干出来的,那些量具如何解释?我问过人,光是这些量具,就不是一般人能用手工干出来的。”解东升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个问题不光是农会的人想不明白,就是和林家合作的商家也想不明白。虽然林家极力控制设备的进出,甚至只运出小型设备c微型设备,但这些设备并不是一两个人能用手工制造出来的。所以所有人都认为林家后面一定有个通天背景和能力的组织,而林家只是这个组织的马前卒。
晚饭后,罗四柱带着其他三位党员来到解东升家开会:“解书记,就像你说的,林家的地下室的确有名堂。几家老婆在林家学习时,发现林家嫂子每次运送电焊设备都是从屋里运进运出,而林家总共就那么大点,除了一座平房和一个院子大小的地下室,就没别的地方了。再说这林家在咱们村最上面,进出他家只有两条道,一条穿过咱村,另一条在后山。当时我们分析是不是有人从后山运这些设备给林家,但我们一直轮流蹲点守候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有人从后山运东西上来。所以我们估计林家的地下室一定有名堂。”
“罗四柱分析的很好,这林家虽然是我们需要团结的对象,但是林家身份背景十分模糊,在没摸清情况前,一定要注意不要破坏我们和林家的关系。同时也应警惕以防万一。”解东升严肃地说道。
就在解东升家开会的时候,林家小屋里一家人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解东升开会讲国内政治形式。
“看来一直在外面盯梢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