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性,便继续手里的活计了。
张小文拉着钱慧一路上不停的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慧娘,今天水姐姐和芳妹妹去么?”张小文想起固定的四人小组,好奇另外两人的情况,向钱慧问道。“去的,虽说水姐姐快结亲了,要准备不少针线活,不能次次都来,但这次我和芳妹央了水姐姐许久才让姐姐同意让咱们帮着做些针线,也算是一点心意了。”
张小文听了先是一喜,为着今日故人全能见到。但紧接着心里却是一紧,水姐姐快要结亲了,这事自己竟忘了,记得上一辈子水姐姐嫁的是她家的表哥,本以为两家本就是一家人,都知根知底,她那表哥也是个勤勉孝顺的人,水姐姐嫁过去日子定是好的。却不曾料到水姐姐刚进门一月有余婆婆便生了重病,水姐姐全家花光家里的大部分积蓄也没能留住婆婆的性命。刚刚新婚就遇上这事,水姐姐那些时候也是苦闷的。却不曾想到更加痛苦的日子还在后头。
水姐姐的婆婆去了之后,他的丈夫是个孝顺的,为母亲守了整整三年的孝,这三年水姐姐自然无孕,好不容易等着丧期过了夫妻俩刚过了几日好日子,继室进了门。
那继室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为了把管家的权利从水姐姐手里揽回来,竟在那父子二人跟前说浑话,那前婆婆是被水姐姐克死的!这之后水姐姐的日子是每况愈下。到底如何自己也不清楚。
水姐姐那时已连抱怨的心思都没了。
现在看来,自己也许可以做些什么,哪怕是成不了,也算是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和与水姐姐的一番情意了。
这么想着,等张小文定了心思,便已经到了五奶奶家的院门口。
进了院门,掀开门帘进了屋里,便见到一个绿衣绿裙,瓜子脸柳条眉樱桃嘴的姑娘和一个年龄稍小些的穿着粉色襦裙有些圆滚滚的小女孩正围着年过六荀的白发婆婆在边说笑边坐着针线。
两个姑娘见了来人,也不起身,只是放下手机的活计冲着张小文和钱慧招了招手,瓜子脸姑娘也就是袁水水,开口问道:“怎么这会子才来,莫不是路上出了事?”“水姐姐还说呢,前几日文娘竟病了,这病好了便把来这儿的事儿忘了!亏的我去寻她了,不然今儿个可就见不着人了。”钱慧见有人问便快言快语的交代了一番。
“病了?那文姐姐可好些了?”圆滚滚的袁芳听了便急切的开口问道。那也是圆溜溜的眼睛也是瞪得大大的,眼里充满了担忧。
张小文忙道:“前几日早就好了,芳妹别急。”
“五奶奶,近来身子好么?有些日子没来看您了,您不会怪我吧?”张小文见安抚下了袁芳便向银发的五奶奶问候道。
“好好好,都好,你病了没来奶奶怎会怪你,有的只是想你罢了。”
几人说了一会子闲话后就开始很五奶奶学针法,看完五奶奶的演示后几个姑娘各自练习,张小文钱慧袁水水三人是能安下心来练习的,只有年龄还小的袁芳才练了几下便不耐的放下手里的活计围着几人左右来回的转。
“好姐姐,咱们快些开始给你做针线活吧!”袁芳终是不耐,摇晃着袁水水的手臂恳求着。
“你就跟个猴头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针线能学好?学的不好我可不把活计交给做。”袁水水见状不由得跟袁芳逗趣。“我能做好的,不信我做给你看!”小姑娘听了这话,立刻就不依了,伸手拿过袁水水身旁的包袱,解开拿着个枕套的布样子就准备开始缝制。
“既是如此,水姐姐那我们就开始做吧,也没几日了,可不能到时叫你姑母家笑话!”钱慧见状便道。
“谁敢笑话!表哥是知道我的,他不会笑我的。”袁水水闻言不由羞愤道。
“这还没嫁过去,便护上了?”“你这妮子,等到了你这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