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他快要发狂,夜夜不得安稳,只要今日把债还了,把欠条拿回来,心底的大石头,也终于可以卸去。
徐子晨所说何事,其实大家都行中有数。
汾阳王更甚。
尤其在要感觉到马上就要得到那一千万两银子,汾阳王的心乐开了怀,嘴角也挂上了笑意。
徐子衿瞧着,不言一词。
“子晨啊,你也知道,本王一直不曾吹你,你何苦记挂于心……”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王爷不吹子晨,是王爷仁义,子晨定不能做无义之人,所以,这段日子,子晨一直在筹备银子,可徐家……”徐子衿说道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子衿顾念兄弟情谊,拿出全部家当,给子晨筹备了这笔银子,今日,当作大家的面,子晨把银票还给王爷,还望王爷把那日子晨写下的借条,还给子晨!”
“这个自然,自然!”汾阳王说着,拿出那一夜,徐子晨写下的欠条,递给徐子晨,徐子晨打开看了看,见是自己写下的借条,边上还有他的手印,他的签名,朝徐子衿点点头。
才把汇通天下的存单递给汾阳王,汾阳王接过存单,仔细看了看,才含笑的收下。
“子晨,以后咱们就两清了!”汾阳王说着,端起酒,“本王敬各位一杯!”
大家自然要附和。
一顿饭,吃的有些晚,中途也添了好几次酒菜,大家吃的都有些晕。
最后却各自回家。
徐子衿和卢暖站在一品楼前想送,待把所有人送走,徐子衿才看向徐子晨和徐馆陶,说道,“两位堂兄,不如今晚,就住我那儿去吧!”
徐子晨和徐馆陶闻言,心知徐子衿是有话要说,有事情要吩咐,立即点头说道,“成!”
一行人回了徐子衿家。
马车之上,刘明柔靠在汾阳王怀中,淡声说道,“王爷,今日那徐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几次三番的试探于我,你说她存了什么心思?”
汾阳王闻言,看了怀中的刘明柔一眼,“这个本王倒是疑惑了,那徐夫人,按理说,只是一个乡野村姑,懂的也不会特别多,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却让本王意外!”
“怎么说?”刘明柔问。
似乎闻到了一点危机的味道。
“当初,她第一次来京城,是来卖猕猴桃的,赚了不少,第二次来,是来卖螃蟹的,也赚了许多,听说,那一品楼,也有她的股份!”
“怎么说?”刘明柔问,坐直了身子。
“三年前,大饶来犯,李云飞下落不明,徐子衿临危受命,远赴边疆,而依着徐子衿的性子,他肯定会担忧卢家村的卢暖,可是,卢暖却在那三年里,毫无音讯,去哪里了,做了什么,无从得知,我上次派人去卢家村打探消息,得到了好几个版本,但是,有一点敢肯定,卢暖她这三年的时间里,就在边疆,还担当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本王随即派人去边疆,结果不出所料,军营的新兵营有一个卢将军,还和徐子衿有断袖之癖,这一切足以说明,那么卢将军,就是卢暖!”
刘明柔闻言,沉思片刻才说道,“王爷,你何不以此去参徐子衿一本,说他罔顾军纪,让女子进入军营!”
汾阳王摇摇头,“这不好,卢暖进入军营的事情,至今天下无人皆知,倘若咱们去参徐子衿一本,玄煌和徐子衿的情谊,卢暖和瑶妃娘娘的情谊,这一般人可不能比较的,再说了,三年前,因为徐子衿去了边疆,让楼兰得意安宁,老百姓们都铭记于心,若是知道卢暖这个女子,为了保家卫国,女扮男装去了编辑,那百姓们,不得感激死,到时候,对于咱们的局势,不利。再说了,卢暖去了军营,玄煌,太皇太后,他们肯定也是知道的,没有说,无非就是顾虑着一些东西,只是,到底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