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也不乱说话了,那些都是没影的事,都不是真的。”
“阿墨,走吧。”谁叫他为她出头了,这样,不是会让人误会吗,误会他对她有多好,误会他有多护着她。
可是那些人有一样却是一点也没有说错的,那就是她的孩子真的是燕墨亲自喂服下堕胎药才落胎的。
“好。”他应了一声好却依然没有放过那几个妇人。
夕沫也看不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是觉得眼前人影在飞快的闪动,于是,不过眨眼间,街道上便传来了一声声的女子的惨叫声,刚刚那几个跪倒在地的女子此刻已经全都被踢飞在地,东一个西一个狼狈至极的趴在地上,唇角也都是血,这就可见燕墨用了多少的功力了。
“阿墨”她诧异,用得着动这么大的肝火吗
他已转回来,悠然的走到她的身侧,只这一教训,只怕就再也不敢有人乱说话了吧,要知道百姓的口是最快的,什么都是一传十,十传百,所以,不用他们回到蓝府,栖城的人就一准都知道刚刚燕墨教训了几个妇人,也更知道那其中的原因了。
他的所为分明就是在向世人宣布他并不在乎她的过去,或者,也是告诉世人他根本不认同那些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
可这又是何必呢
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不是吗
“阿墨,不必为了我的事再去费心了,不值得。”忽而想起他之前说她还是有任务的,她也不知道他留给她的任务是什么,可她明白她只要还在他的身边,就免不了做一个棋子的命运。
就是这样的悲哀,她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不是吗
他不吭声,闷闷的走着,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只有他的影子在她的视线之内不停的向前移动,凡事都要等到她过了生日才能知道,算一算也只有两天了,好吧,她已经等了大半年了,也不差这两天了。
耳边,果然就清静了许多,回到蓝府的时候,暮色已至,很快就要黑天了。
这样冷的冬天,天黑得很快。
屋子里真暖,搓搓手,夕沫换下了外衫,知夏接了过去,“小姐,要传膳了吗”
夕沫回头看看燕墨,“王爷,要留下用膳吗”
“当然。”
“那好,知夏,我想喝点酒暖暖身子,不然,可把我冻坏了,你去问问咱们府上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酒,最好是不醉人的,那才好。”故意的这样说呀,因为,但凡是酒,怎么可能不醉人呢,她就是想要让燕墨醉了。
“嗯,我现在就去问,然后顺便吩咐小厨房传膳。”
知夏走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夕沫换上了家常的小袄,宽松而舒适,还是在蓝府里自在呀,想想谢清仪,其实,虽然不是亲生的,可谢清仪真的没少她出穿没少她吃,人要懂得知足与感恩。
“夕沫,怎么想起要喝酒”就在静谧中,燕墨突然间问道。
“就是想喝呀,我冷坏了,怎么,王爷不想喝吗”说着,就搓起了手。
“我摸摸,很冷吗”这一路走过来,他只是与她并肩,倒是不曾握过她的手,说着话就捉住了她的手,“倒是真的冷,好,那就喝点酒吧,不过,你家里的酒总好不过我昨天带给你的米酒的,不能乱喝酒,如果真的要喝,就喝米酒。”握着她的手一紧,象是在给她捂手。
“那你呢”嫣然的一笑,她挑眉问他。
“我喝女儿红。”
“一会儿我也尝尝,要是好喝我也喝女儿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起疑呀,她今晚上一定要把他灌醉,这会儿,就想去风尘居了,阿桑昨夜里不知道怎么样了
该不会已经成了燕康的女人了吧
想不到堂堂一个皇上居然还会强要一个女人。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