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重重的拍在服务台上。
“你这人怎么胡搅蛮缠!”疤脸女人恼怒起来,胡乱挥着手,“我说不行就不行!”
突然,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术,眼角挑了挑,全身一震,怔怔地看着服务台上月饼的身份证!
大约过了半分钟,她几乎是把月饼的身份证抓了起来,仔细看着,又时不时抬头,肿胀的眼皮中,那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月饼。
我和月饼正感到奇怪,疤脸女人结结巴巴地问:“你叫你叫月无华?”
“我叫月无华。”
疤脸女人又看向我,眼睛直勾勾地一动不动,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心说难道这个宾馆布得凶局这么厉害,怎么连服务员都变得神神叨叨的?有这样一个服务员站柜台,生意好了那才叫天方夜谭。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宾馆着火的事情,难道这个服务员是被那把大火烧成这样的?她不让我们住进这里,是因为知道什么?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疤脸女人问了一句让我不可置信的话:“你是南晓楼?”
我完全愣住了,就连一向冷静的月饼也变了脸色。
她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你们终于来了!”疤脸女人如释重负地说道,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低声说了几句。
从服务台后面的走廊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干瘦老头跑了出来,嘴里不停地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当他看到我们俩时,停住脚步,嘴唇不停哆嗦着,含糊不清地说道:“像,太像了!真是你们俩?你们回来了?”
算算时间,半年多了!《异行诡闻录》第一部《南疆谜蛊》终于要出版了!
将于四月份上市!
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在这里谢谢大家!
老爷们不矫情,一句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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