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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性命牢牢扼守住这两大雄关;可是分兵而治也为无奈之举,关键是本将该派何人所去?”

    李存孝所言句句肺腑,却也说出了如今的尴尬境遇,也让下面的参议面露难色。

    刘福思来想去最终确定道:“回禀将军,北上抗契丹之人只怕是非将军莫属了,北方狼骑自古善射,兵力强盛马匹剽悍,跟我朝的骑兵不大一般,而雁门光之战为攻坚战,恕在下妄自猜测,在下认为晋军中能担当此任者必定是将军,否则别无他人!”

    刘福此言并非句句属实,却也不是溜须拍马;晋王麾下兵力较多但是良将极少,打些小站可谓是天下无敌手,一遇到大的战争就连统兵将领一职也是相形见绌。

    李存孝无奈的看了一眼刘福,淡淡说道:“那函谷关谁来拒敌呐?我一走,怕是众位将领难以服众,恐生出事端。”

    “将军休要呼吸乱想,镇守函谷关之人在下心中有一个人选,此人精通兵法、深度韬略,胸中自有成竹。”

    参议一言对李存孝来说可谓是大旱降甘霖,参议是何许人?五台山隐士,他自从跟随了李存孝,可谓是如鱼得水,稍微也有不足之处却也没有夸夸其谈、大言不惭过,如今他既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怕是心中早有应敌之策了。

    李存孝笑道:“参军有话但说无妨,我倒是想要看看我军中除了刘参议何时又出现一个那般优秀的军师了。”

    “哈哈,将军谬赞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将军的堂弟李存勖呐!”刘福打着哈说出名字,言语中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秘感。

    李存孝听后一愣,整个人像是被电击麻痹了一般,木讷的坐在帅位上,面带怒意的说道:“参议玩笑了,堂弟年幼且在翰林苑私塾,说其数度经书倒不为过,可其贪恋斩获、整日斗鸡逗狗,哪能像你所说担当守关重任?刘参议,事关紧急你可要谨言慎行呐!”

    看到李存孝不愠之色表露,言语中尽是对自己的责备,刘福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大笑道:“将军啊,二公子大智若愚实乃聪明过人罢了,我们大王身后如此,将军你武功不凡排个天下也第一并不为过,二公子则是军议的良才啊;倘若将军信不过,老夫可立下军令状拿老夫全家性命担保如何啊?”

    “参议此言差也,本将军志在抗敌,又不是跟尔等过不去,好了容我再想想。”李存孝心烦意乱的说着,刚坐下来便闻大堂中传来一阵清晰轻巧的脚步声,声声平稳步调均衡看得出来人毫无急躁之意。

    “大哥,你且放心去北边解除危机吧,这里交给小弟暂且主持便可。”

    李存孝好奇的回头,刚才脚步声的主人就是门口进来之人—李存勖;此人五官端正清纯,眉宇中有一股淡淡的中庸之气,皮肤细腻长披肩,长的可谓是文质彬彬,只可惜生在如此乱世,否则必定是一位貌比潘安的高傲秀才!

    “二弟,军政大事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掌握的,你赶紧回去读书吧,这里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李存孝语气严肃看似责备,反而走过去轻轻抚摸几下后者的脑袋。

    倔强的李存勖听后理智回到:“大哥,你也知道北上之人除了我大哥之外别无良将,如此一来函谷关必定是要空虚,与其将大权交给他人,倒不如让弟暂且掌管,弟保证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会受损。”

    “二弟,这可是军营,是容不得信口开河的,还不快下去?”说话间李存孝已经恼怒。

    李存勖在大哥的虎威下没有跟往常一样退却,反倒两步跨前走到了大哥面前,厉声言威的字字顿道:“将军,今日之事不是私事,而是我三晋生死存亡的时刻,远在晋阳的父王可能只知北方的威胁,如今函谷关军情怕是并不知晓,既然你我是一家人,危难之际就当同心协力,兄弟齐心抗击来犯之敌,大难临头的时候别人家的兄弟同手杀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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