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难受,贴着他的唇细细呜咽,也听不清她想说点什么,像是刚出生的猫咪,叫声软绵绵轻飘飘的,让人直想将她端在掌心疼爱。
"是不是下面不舒服?那就动动,像刚刚那样动"咬着她的唇,他低低出声,呼出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滚烫,下面刚硬若铁的大东西一动一动的,将她贴得更紧。
小泥巴吓得很,急急地望着他,都快要哭了,哪里还肯动,双腿间湿意阵阵,病服本就单薄,那羞人的湿意都快浸透她的裤子了,这东西又要面子,让她这样丢脸,她肯定不行,手足无措之下,竟是张嘴就开嚎,半点没气质可言。
她才不蠢笨,晓得这时候越哭男人越来劲,所以她边哭还边说,"孩子,你弄到孩子了,痛得很"小可怜的样子,活像肚子里的那坨肉是水糊成的,委委屈屈地抽噎。
"娇气。"哭笑不得地斥她一句,顾烬见她哭得厉害,无可奈何,大手轻轻覆在她肚子上,缓缓摩挲,似安抚。
"乖乖,用手好不好?摸摸它"手揽着她的腰,他在她耳边低低道,已经是哄着她了,声音是犹自强忍欲一望的沙哑。
隔着军裤,男人的那东西大得吓人,被他握着手附在上面,小泥巴都能感觉得到它炽热的温度,经络明显,在她掌心一跳一跳的,让她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解开它。"见她红着眼惊怕又略带好奇地模样,他出声安抚,脸蹭着她的脸,细细磨。
她好像特别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密,非相接,就是这样亲亲蹭蹭的小动作,顾烬发现,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迎合,就像现在,他轻蹭着她的脸,她便怯怯地探出舌头撩过他的唇,仿佛乖巧怜人的猫咪,转瞬即逝的软嫩触感,却香艳胜似床榻缠绵,让人心都能软化了去。
啪嗒的一声,皮带被解开,当他拖着她软软的小手掏出那精神抖擞的肿胀烙铁时,小泥巴条件反射地一缩,却手被他紧握住,又扯不出来,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了。
"挺吓人。"她还小小声的说话,看着眼前胀大得惊人的东西,咬着嘴巴不愿下手的模样。
顾烬差点被她的反应逗笑,不过也确定她没做过这种事,心中蓦地一荡,除了该硬的那处仍然硬挺以外,周身细胞都软得冒泡泡。
他掌着她的手,在那硕大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这样的场景其实很正经,很正经的香艳刺激:病床上,男人身材挺拔,军装齐整的穿在身上,仅下方军裤松动,硕大的昂然被紧握在一双白白软软的小手中,紫褐映衬着玉嫩,刺激人眼。
"宝贝,重点c嗯,摸摸下面"
男人动情地指挥着她的动作,小泥巴紧张又害怕,还带着点隐隐不察的惊奇,手上动作倒是听话地微微加重。
"唔一一"一声压抑的低哼,他带动着她的手动作加快,看着男人脸上满足的神色,小泥巴撅着嘴有点委屈。
手都被磨痛了。
掌心一阵湿热滑腻,她低眸一看,这一眼,愈发地嫌弃了:白嫩嫩的掌心中,一片湿热的白灼。
稍稍得以纾解的男人紧抱着她,心肝宝贝地在她耳边唤,她也听得出他心情好,觉得拿乔的机会来了,手中还是黏稠稠的一片,她就小小声地抱怨,"手好酸"
顾烬哪能摸不清楚她那点性子,若是平时,铁定也会故意说话逗她,硬是要看着她眼泪汪汪受不住的模样才肯收手,可现在她这样在自己怀里,娇淫惹火的姿态,哪还能撩得出他半点的恶劣因子,只巴不得一切都顺着她,讨她欢心才好。
"哪有那么手酸,别人干活搬东西的可比你工作量大多了"他声音低沉,却暧昧得像是情人的枕边轻语,一手抽出纸巾,轻轻擦拭干净她手上的白灼液体。
小泥巴撅撅嘴不吭声了,就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