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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城在东厂番子的控制之下,他不相信如果真的有信差到了京城自己会不知道。

    所以,当梁立勇主动说出信差所在位置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拆穿那所谓信差的身份,然后引动皇帝的怒火,再次掀起换储的血雨腥风。

    李孜省老神在在的双目微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梁立勇圆乎乎的胖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可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却很明显的告诉皇帝,他心里有鬼。

    这鬼并不是说信差谢仑有问题,而是梁立勇生怕露出破绽。

    一想到那位小爷二话不说将自己家人全部控制,还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那二十五岁的儿子手指生生折断的狰狞模样,他就忍不住打寒颤。

    “春暖花开,梁爱卿似乎还有点冷呐!”朱见深貌似关心实为试探的问话,又让身材五段却壮实的梁立勇打了个哆嗦。

    李孜省忽然睁开双目,目中汉光射了梁立勇一个激灵。

    后者眼珠一转,小声道:“那个,微臣偶感风寒…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

    朱见深轻轻嗯了一声:“哦,身体不适啊!再坚持一阵,待那信差来了,朕问明白之后,该找大夫找大夫,不该找大夫就不找,总会好起来的。”

    就这么在东暖阁等了半个时辰,一头雾水的谢仑才被大内侍卫压着进入皇宫,得知自己要见的人是皇帝,谢仑除了趴在地上山呼万岁之外,再也不敢说别的话语。

    身上的凭证和关防文件已经被递了上去,那些东西足以证明谢仑的身份。

    朱见深开门见山:“你是泰安人?”

    “草民泰安县捕头谢仑。”谢仑一五一十地道。

    “泰山可曾发生地震?”

    “回陛下,泰山的确发生了地震,而且地震幅度不小,整个泰山都有震动的趋势。”

    “什么时候发生的?”

    “三月廿一发生的,草民一路马不停蹄赶赴京城,不曾通过济南府,也不曾通过山东省。”

    “何人作证?”

    “工部应当可以作证,不过貌似工部那位能过作证的老大人已经猝死了。”

    朱见深皱起了眉头,朝韦兴问道:“工部何人接待他的?”

    路上韦兴几次想要跟谢仑通通气,可无奈大内侍卫跟狗一样的盯着,他想说话都说不上。事实上,谢仑也不会跟他通气。

    锦衣卫虽然臭名昭著,却被内廷这些太监的名声要好很多,至少锦衣卫中还有些热血男儿,而东厂的番子,却没有一个是好人。

    这不仅是普通百姓的感觉,像谢仑这样的底层小吏同样对这些人嗤之以鼻。

    韦兴摸着肿胀的额头小声道:“陛下,那接待之人不过工部一小吏,年事已高,三日前便猝死了。”

    朱见深不悦道:“这么说,没人任何人能够给他作证了?”

    韦兴不怀好意地道:“下臣是从锦衣卫东司房将他带回来的,说不定,张小旗能够为他作证。”

    朱见深脸色微变:“张儒?”

    转而朝谢仑怒道:“你从实招来,你是山东泰安的捕头,进京之后就算要留,也应该留在工部或者驿站,怎的就去了锦衣卫?”

    谢仑面色不变,小心翼翼地道:“回陛下,小人本是在驿站居住,可前两天锦衣卫张小旗便让人将小人接了过去,说是恐怕有人想要对小人不利。几日下来,锦衣卫的人对草民礼遇有加,没有任何不到之处。”

    朱见深失声道:“朕怕的就是他对你礼遇有加,这张儒到底在做什么!”

    不需要皇帝下令,侍卫统领二话不说便找张儒去了。

    对此早已有了准备的张儒大大咧咧的跟着侍卫统领和勇进了宫,因为东宫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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