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和周少瑾说起女红的事来:“……箫表姐把你当初给他们家睿哥儿画的那个襁褓样子找给了我,我也找人照着绣了一个。到时候我拿给你看看!”
“真的吗?”这件事周少瑾都快忘记了,她笑道。“那好,我看你用的什么配色。”
花样子好看,还要颜色搭配的好。
程笙笑道:“你那里还有没有小孩衣裳的花样子?我到时候让丫鬟们帮着描几幅回来。”
“你要什么样的?”周少瑾还是很喜欢程笙的。“我给你画几幅吧?这花样子每年都翻新,从前的我倒是有。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你的眼。”
“婶婶的绣工素来得人称道,能留下来的,肯定都是好东西。”程笙和笑道,“那这件事就说定了,我明天就带人去您那里看看。”
周少瑾点头。
突然有人笑道:“什么事说好了?”
周少瑾和程笙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宝璋凑到她们这里来了。
程笙不知道吴宝璋的事,她娘家的从弟媳,又是在她娘家做客,自然要有待客之礼。程笙笑着把经过说了一遍。
吴宝璋捏了帕子笑,道:“三姑nǎinǎi可找对人了,池婶婶做姑娘的时候就是个腼腆的xìng了,不是在家里读书写字,就是在家里做针线,我们都没有少求池婶婶帮着画花样子。”
周少瑾可不想和吴宝璋扯上什么关系,装着茫然道:“我在家里的时候的确常有人求我画花样子,我也给诺侄媳fù画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多多半的时候都呆在家里,诺媳fù来家里做客的时候好像也只见两、三回……”她回忆道,“我给诺侄媳fù画什么花样了?诺侄媳fù能给我提个醒吗?”
吴宝璋见自己三番两次地讨好周少瑾,周少瑾都不领情,不由暗暗恼怒,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话,转过身去听着程筝评戏,不再理会周少瑾。
周少瑾耳根子总算清静了。
程笙起身去上官房。
周少瑾见扶着腰,动作迟缓,和平时的伶俐大不相同,不禁有些担心,起身扶了她,陪着她去了官房。
一直认真听听着郭老夫人说戏的闵葭陡然间转过身来,低声笑着对吴宝璋道:“没想到你和我们的这位小婶婶关系还挺好的?”
吴宝璋想起刚才的事,神色就有些冷,道:“也说不上好不过是认识罢工了!”
闵葭笑道:“那也比我好,至少认识。你是不知道,我那天一看,敢情我还有个比我年纪还三岁的年轻婶婶,我还以为是哪位伯父或是叔父的继室,不曾想是池叔父妻子。池叔父怎么娶了这么小的一位婶婶?有时候我喊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吴宝璋听闵葭说周少瑾像哪位伯父或是叔父的继室,心里一阵痛快,情不自禁地道:“谁说不是!她从前还叫我姐姐呢!如今我反而叫她婶婶起来……”
闵葭抿了嘴笑,道:“我看这位小婶婶xìng情很是温婉,想必也不会和你计较什么!”
她从前在她面前话都不敢大声地说,现在嫁了程池,却摆起长辈的谱来。对她爱理不理的。
想到这里,吴宝璋心里就觉得闷得慌。
闵葭却目光微转,笑着对吴宝璋道:“我也要去官房一趟才好。”
吴宝璋想着她认亲时无缘无故的亲昵,之后又热情的相邀,心中冷笑。
她虽然想踩周少瑾几脚,可也不是那没有头脑的,闵葭以为自己最谁?几句好话。几个马屁就能把她忽悠迷糊了任她所用吗?
吴宝璋决定陪着闵葭去官房。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后门出了厅堂。
后院墙角种着几株牡丹,姹紫嫣红地正开得茂盛。
两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