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巡逻”,并且操着种种饶舌的方言,吹嘘自己刚才的“勇敢行为”——勒飞亲眼看到七八个暴徒踢开一家店铺的大门,将缩在里面的回民店主一家拖出来,又在男老板的哀求讨饶声中,狂笑着一刀剁掉了他的脑袋。然后,他们把剩下那对吓傻了的母女按倒在地上,裙子掀到头顶,就这么轮流干了起来
更加恶心的是,土著暴徒们在轮流脱裤子发泄完毕,将这一对母女弄得出气多进气少之后,还嬉笑着用小刀割下她们胸脯
上的嫩肉,没撒上盐就津津有味地塞进嘴里,甚至都稍微烤一下——在当地回藏矛盾十分激化的情况下!对回回恨到骨子里的藏民对抓到的回回不但喜欢生吃,有时还会活吃‘食其肉!枕其皮!’在这里可不是一句笑话!
于是,他们就在一群内地来客的面前,表演起了生啃活人。
看到这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刺激画面,就在距离自己几步路的地方赫然出现,勒飞终于忍不住捂着肚子弯下腰来,哇地一声,吐了个稀里哗啦。而随行护卫的一小队东北军战士,也全都表情扭曲,脸色难看,一个个抽出武器全神戒备,惟恐这些土著人被性与暴力刺激得丧失了判断力,将刀子往自己这边捅过来。
正当这一行人被极端野蛮的残酷杀戮吓呆在街边,战栗不已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悠长的军号声。这声音不甚亮,却很有穿透力,甚至盖过了暴徒们杀红了眼的疯狂喊叫,以及受害者在垂死之际的凄厉哀鸣。
在大队卫兵的簇拥下,第九军军长左金顶踩过一具具残缺的尸体,缓缓走了过来。血红的斜阳下,他的表情平静而淡然,甚至带着几丝悠闲而慵懒地微笑,仿佛此刻并非行走于累累尸骸之间,而是在自家花园里午后散步一般。“他们都是马家军地当局最铁杆的拥护者,手中沾着当地土著藏民的无数血债。其中的相当一部分,甚至还亲手参与过对西南汉藏民众的历次屠杀,可以说是罪孽深重得无以复加。因此,对于散落在周边的反抗势力,以及从中原杀来的汉人,西宁市民的态度一向是极为敌视。为建这城里的清真大寺又不知搜瓜了汉藏蒙百姓的多少民脂民膏,前一段为反叛造势他们还屠光了城内7000汉民,进城时他们还负于顽抗!甚至还用菜刀和竹枪捅死了几个善心救护的医护兵~~~你说我能不放手下‘大长假’吗?!”他用靴尖踢了踢眼前横卧着的一具老回尸体,满脸不屑地说道
这么多新仇旧恨统统叠加在一起,左金顶对待这座城市会是怎么个态度,自然可想而知。更何况,那些正在大肆屠杀劫掠的暴徒们,其中有不少人的父辈,恰恰就是昔年被回军赶出家园的藏族原住民,今天由他们的后代来讨还血债,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啊。
所以,对于勒飞在眼神中所流露出来地那一丝怜悯,他从内心深处就感到非常不屑。“小伙子。赶快收起你那廉价地慈悲心吧。在这片土地上。从来不需要什么宽恕。也没有过什么宽恕。当侵略者和他们地帮凶在这片土地上耀武扬威。像对待狗一样大肆屠杀我族同胞地时候。又何尝讲过什么人道主义?”
顺着左金顶地手指望去。勒飞在大街对面地一座豪华府邸门口。发现了好几堆黑乎乎地东西。粗看起来像是焦炭。但仔细观察地话。却又勉强还能分辨出人体地形状。
这些在几个小时之前还曾经是活人地“东西”。此刻依然保留着极端痛苦地姿势。可以想象地出。他们是怎样被暴徒们从家里拖出来。又惊恐地被浇上油脂或混了糖的汽油。然后浑身带着火苗。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爬动。而站在四周地围观者。却全都朝着他们投来充满恶意地目光。甚至极为猖狂地鼓掌大笑
尽管此时地天气依然干燥闷热。勒飞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左金顶似乎很高兴能够吓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