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面的继续!! 搬进现在这个家,除了总是在窗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婴儿哭号偶尔看到一些奇怪的光,我也就没遇上别的事。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再次去检查的时候,我的弱视,突然痊愈了。身边关系特近的小伙伴都知道我的德行,也问过我是不是开着眼以至于能看到。我想说,我真的没开眼,可能是睁了条缝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所以,我是偶尔能看到,但不是经常。我更多的是靠我的感应能力。路上这里干不干净,某个地方有没有啊飘,我身边有没有,你身边有没有,甚至千里之外的某些小伙伴身边,或者她们遇到的(这个以后会讲到,也吓尿我了,好几天不敢闭眼),是个怎样的啊飘,这些都能被我一天天强大起来的感应能力所感知。我也试着用我的感知能力去看过,每次尝试过后,可以说自己真的都会虚弱到不行,头会胀痛到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整个人不停的打寒颤发抖,一身冷汗,还会吸引更多的啊飘过来。我是有些忌讳说鬼的,鬼给我的感觉太阴狠。后来我学到了一些专业词汇。比如灵体,撞煞,煞气,以及我越来越控制不住的通灵能力之类的。其实我想说,一定要尊重死者,尊重阴性的一切。比如街边纸钱尽量绕着走,不要去踩,更不要以这些开玩笑。因为我在这上面吃过亏,就是之前提到的,挨耳光事件。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灵体正面接触。那是一个午后,我侧躺着享受我的午睡时光。迷迷糊糊间我感到我旁边睡了个人,然后听到中年男子的咳嗽,当时想着是我爹,也就没转身,不到一秒,突然吓得我睁开眼睛,全身僵硬,我爹怎么可能在我房间。 我有了搬家前的各种经验,琢磨着应该是梦魇,准备继续大无畏的闭眼睡觉。我的鸵鸟性格完全不敢告诉那个时候的自己,其实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我又感到被子被掀起一角,凉飕飕的。 我闭着眼,但我的脑子里模糊出现了情景。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背对着我坐在我床边。忽然他起身了,我感到床轻了一些。我听到他咳嗽,以及走进我卫生间的脚步声。也许是脑子里的场景太过真是而符合现在的每一个动静,我死死的闭着眼,努力去感应。那会儿还不知道我这是感应,那会儿还小,小到只敢捉住这一根我觉得是救命稻草的东西不撒手。 我侧躺到自己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我害怕,我之前遇到在床边看你的,忽然晃一下没了的,可没遇到爬上床睡我旁边的。我那瞬间想了好多,要不要起身逃跑,要不要转身去看看,可是我害怕啊。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听到脚步声回来了。我下意识的抱紧了胸前的被子,抿着嘴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哭,不要让他发现你醒了。我死命闭着眼,装睡。那会儿的我不是好演员。我全身僵硬到半边身子都麻了。我听到脚步声走到我床前停下了。脑子里又开始出现景象,他就这么默默的站在我床前看着我。我心里祈祷着看够了就赶紧走,突然景象没了。我整个人感觉从头到脚都凉透了。刹那间我感到床边一沉,脖子处格外的凉。我想,他在看我睡没睡。那会儿的我除了闭着眼想睡醒了就好睡醒了就好,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别的啥也不敢想。没多久,脖子不凉了,我想他也快走了吧。几乎同时,我突然感觉到他在拉扯我的衣领,我脖子前边勒得慌,慢慢的,我开始觉得呼吸不过来,我感觉到拉扯我的人在使劲把我扯向他。我顶着勒死也不要靠近他的决心抱着被子死活不肯往后仰头让自己也好受一点。没一会儿,那股力道慢慢松下来了。我开始为自己机智的决定窃喜但没想过突然那股力道又重了。感觉就是猫抓到一只老鼠,不会直接弄死它,而是把它玩弄在鼓掌之间。我是一个憎恶事情脱离自己控制的人。这个动作彻底惹火了我。所有的恐惧懦弱瞬间转换成无名怒火,本着老娘就是死了也得看看你特么想干嘛的心态,我终于选择睁眼转身。结果当然是屁都没看到,就在我刚转过去视线还没来得及反应对焦时,“啪”一声,我脸上火辣辣的痛。于是我立马不乐意了,这辈子最恨被人打耳光,也不管我啥也没看到,狗屁恐惧,懦弱,突如其来的大无畏,老娘不要了,我抱着被子翻身起床,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噔噔噔跑上了三楼父母的房间。结果我妈看到我第一眼就问了句“你半边脸怎么肿了?”要说之前都是梦魇,这句话彻底让我防线崩溃。我哭得一抽一抽的跟爹妈交代了全过程,我妈说噩梦了。我爹由于小时候陪我睡觉被做噩梦的我狠狠抽了一耳光,无比坚信我是做噩梦了。但父母依然同意了我愉快的在他们楼上打地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