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王在发呆。
说真的,不管是军长时代,或是成王之后,非眠一向忙的团团转,尤其有不少残存权贵把双王印暄当靶子盯着打,非眠忙的更多了,极少看到他这样默默端坐着,静静的想些事情,想到像整个人放空一样,太危险了。
虽说实验室里仅有王一个人,实验室外守着许多人,依然很危险。
危险的是万一哪个仪器出问题,王大概会来不及应付突发的状况。
非眠大概料想不到,冰眠这时候居然打算趁他不在,把所有仪器全部维修一遍,以免他猜想的意外事件,哪一天真会发生。
“冰眠,你说我跟军长像不像?”非眠突兀的问。
这是一个似乎不需要动脑就能瞬间秒答的问题?
冰眠张口欲答,又猛地想到什么停住,仔仔细细考虑了一会儿。
“在军长面前,王像列罗大人,无事不可对人言,再凶残恶毒的计划全部能对军长讲解的一清二楚,深怕军长不懂似的;在列罗大人面前就倒过来,像军长一样开口闭口的保家守法c军队c军饷c需要的能量c欠缺的物资c能卖的研究成果,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方方面面全考虑周全。”
因此不能说王跟军长不像,他们只是对外表现出来的部份不一样。
冰眠如果不细想,恐怕也会被“暗箭”的既定印象给欺骗了。
“原来我跟军长像吗?”非眠开心的笑着,像想通了什么研究难题。
“王?”冰眠不明白,王怎么执着在这种问题上。
有点无病亦呻吟,闲着胡思乱想的感觉,跟讲求务实的王像两个极端。
“因为觉得最近做起事来束手缚脚的。”非眠很不愉快。
特别是追捕那位洗脑天才的事情上,以往如臂指使的军队都不听话了。
“咳咳咳,您现在毕竟是禾忍,知道您是的人并不多。”
冰眠自从王即位后,大多称呼他为“王”,鲜少提及王的名字。
不是认为身份改变了,没有勇气c胆子直呼姓名,而是,怕自己叫错。
暗箭非眠是跨越千年时光,狠狠扎在无数人心上的一根利刺,没有人拔的起来,亦是没有能力去拔,好不容易不在了,成王的又是和非眠做对的“禾忍”,有不少人弹冠相庆c举酒相贺,结果害怕有王的不少人,面对这样的结果竟然认同了禾忍成王,认为再怎么样,不是非眠,没有连坐的危险就好。
要是被发现,禾忍便是非眠,后果真是难以想像。
“已经过去将近八年,他们在第一时间因为成王的不是非眠,有了侥幸心理,放任我做许多改革,这是他们的愚蠢,亦是我的大好机会。”
非眠自认该做的伏笔,早早全部埋设完成,就看哪时候需要,再来引爆。
“王!”冰眠见他笑得无害自然,心头猛地一跳。
他见过太多次,当非眠这样对军长c对列罗大人笑,总有大事发生。
“从前会用新的身份出现,不过是怕我控制不住,会因为他们一些阴私手段,火大的想要灭世,坏到极点的名声刺激了别人的惧怕导致他们先下手为强什么的,我太明白,不想让这个成为理由,才使用‘禾忍’的身份。”
反抗的程度,确实是比想像中小,更隐隐约约是暗中对抗而已,残存的权贵们习惯把这种斗争放在台面下,面子问题让他们不愿意当面撕破脸。
有好处不占,是个没救的蠢货加王八蛋,而他肯定不是!
该拔的势力拔的差不多c该提前准备的后手全就了定位。
剩下一个无论如何拐不过去,势必要面对的“洗脑”问题,正在积极处理。
“你看,冰眠,我去请理z维亚帮忙,诱使洗脑天才新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