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不用,放他进来!”上官玉成厉声喊道,“朕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刑天只好让人到外头传信,不多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几个人都抬头望去,月朗一身黑衣满面怒色地疾步走过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的皇宫!
刑天一阵头皮发麻,人家要是想暗害他们,他们还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
一见上官玉成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一副污遭猫的样子,月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当面就是一拳打过去。
上官玉成喝得醉醺醺的,自然躲不过去,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拳,鼻子下面顿时血流如注。
刑天和风影大怒,就要上前去打月朗。
上官玉成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鼻子下面的血,冷声道:“住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儿,你们退下!”
风影和刑天面面相觑,却不得不退下。
月朗也对着身后一挥手:“你们也退下!不管如何都不要掺合!”
一面又对上官玉成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男人啊?”
周边的人都退得远远地,看着这两个人跟斗鸡一样对着。
上官玉成面色已经大变,伸手指着月朗道:“你做什么到这儿来?是来看朕的笑话的吗?”
月朗打了他一拳,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不由冷笑道:“谁稀罕看你的笑话?朕不过是担心雅儿罢了。想来看看你做了皇帝之后,到底变成什么窝囊样儿了,竟然把雅儿给逼走了?”
上官玉成听他一口一个“雅儿”地叫着,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他,更是忍不住,趁月朗讥笑着还要说下去,对着他当胸也是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
月朗捂着胸口大叫:“打得好,还不是个窝囊废!”
上官玉成把拳头捏得咯吱响,怒目瞪着他,恨不得上前把他撕碎,咬牙骂道:“雅儿也是你叫的?这是朕的家事,你来瞎搀和什么?”
“哼哼,朕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月朗站直了身子,贼兮兮地笑道:“现在雅儿已经自由了,不妨我俩做个交易!”
上官玉成冷冷地偏着头问道:“做什么交易?我跟你有什么好交易的?”
也不用“朕”了,而是用“你我”了。
月朗凑近了一步,嘿嘿地笑道:“看你这副窝囊的样子,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皇帝了。这样吧,咱俩打个赌,谁先找到雅儿,雅儿就归谁了。”
“胡说!”上官玉成怒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来跟我抢雅儿?雅儿是活生生的人,还给我生了孩子,怎能谁找到就是谁的?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我自然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呵护着,”月朗正色说道:“不像你,弃她如敝屣,当了皇帝就忘了糟糠之妻了,以至于逼得她不得不出走!”
上官玉成满心里都是委屈,听得这话,更是勃然大怒:“我什么时候弃她如敝屣了?不就是一个皇后的名号吗?我以为她不在乎的。”
“不在乎?她确实不在乎。”月朗讥笑道:“只是你想过没有,若是没有皇后的名号,她的儿子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做太子。你这么害怕群臣的势力,自然要拿她作伐了。你那帮子大臣估计也不是省油的灯,逼走了雅儿,怕是又给你挑选新的皇后了吧?”
上官玉成被他说中了心事,不由又羞又愧。
这么多天,他一直醉生梦死,都没有好好想过古若雅出走的原因。
他一直以为,古若雅是为了皇后的名号而走的。
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多的弯弯道儿,他从来都未细细地想过。
自打登基之后,他就忙于平衡朝中的势力,忙于拉拢朝臣,生怕他们离心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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