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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读了起來.

    以前华霜虽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遇到事情就怯懦忧虑的弱女子.但到底还是未经历太多世事的女孩子.遇到事情哪能都那样镇定自若.可这半年多的时间.真真就像是一块锤炼的硬石.把人的心都磨得快沒了触觉.沒了棱角.现在的她.与以前相较.何止是发生了一丝半点的变化.正如现在.她可以面色如常.心跳如常地将信重新装回信封.还耐心地将封口全部梳理平整.

    与信在一起的还有一块玉佩.

    华霜一笑.这玉佩.除了那两人.她怕是少有的能认出的人罢.

    当年在北境.墨昀壑只身闯回敌营.不顾危险.拼命找回的那块玉佩.她还牢牢记得.那时候她还想过.那玉佩.应当是对他很是重要的人相送的.否则.他不会冒那么大的危险.

    而近日.这答案终于算是揭晓.

    因为付如兰.也有与当日的他一模一样的玉佩.看样子.像是一对.

    付如兰也是个细心谨慎的人.却大意地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了下來.其中的缘由.华霜宁愿相信仅仅是无意.而不是在预示着.她会回來.总有一天会回來.

    ........

    翌日.朝堂之上传來消息.阮国公突发病症卧病在床.皇帝特许其日后可不必上朝.俸禄照旧.

    华霜听到这事时差点腿脚瘫软.幸好丫头眼明手快扶住了她.才沒让她滑倒.

    “快……快.准备马车.我要回国公府.”华霜努力地定下心神.吩咐下人道.她很清楚.现在的她还不能倒下.她还要回去亲自确认一番.明明.明明前两天还是好好的.要她相信.必须得由她亲眼看到.

    只是还沒等她出门.墨昀壑先回了來.待了解到她的意向之后.不由分说地拒绝了.还让马夫将马车给牵了回去.

    华霜气急.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先软声商量着:“我爹突然病倒.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曲折.你让我回去看看.否则我不能安心.”

    墨昀壑将她搂紧.意思再明显不过.“现在时机不对.待我准备好.马上送你回国公府.”

    “什么时机..”华霜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我回去看自己的爹爹.说出去难道有错吗.你让开.我自己走.”

    墨昀壑眼瞧她越來越激动.可又碍于她的身孕.不敢太强迫她.只得边命下人关好府门.边试图令她冷静下來.

    “阮华霜.听我说.你现在就算再心急也得镇定下來.岳父的病情.若是诚然如你所说.有何蹊跷的话.四方肯定都在观望着.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况且.依照岳父的为人.他做事必定都是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贸然行动说不定只会坏了他的谋算.听我一句.冷静下來.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他一边劝说.一边试图靠近.

    华霜却只当做未听到.还是执意要出去.墨昀壑实在沒办法.只得快步上前点了她的穴道.华霜终于沉沉睡了去.

    墨昀壑抱着华霜回主院的时候.示意七叔将下人们都疏散掉.同时下令不许将今日的事情外传.

    华霜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即使被点了穴道入睡.眉头却依然紧皱.墨昀壑握着她的手坐了许久.而后唤來下人.让其去请何大夫來.

    何大夫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墨昀壑紧握着华霜的手倚在床边.面上也有甚多的忧倦色.

    “见过王爷.”何大夫上前行礼道.

    墨昀壑见他來.忙起身让出位置.让何大夫为华霜把脉.

    何大夫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诊治.墨昀壑便在一旁慢慢踱着步.

    过了不多久.何大夫突然站了起來.脸上似有奇怪之意.

    墨昀壑一把上前抓住他.压低声音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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