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却不知他心里是做何想法,但她并未忘记自己是为何而来,于是便不再深究,而是开门见山道:“明日的宫宴,王爷有何安排?”
宫宴?墨昀壑心一沉:“你来就是问这件事?”
“不错,明日的宴会很是重要,臣妾怕出差错,遂来叨扰王爷一次,想问个明白,免得到时失礼。”华霜语调平缓,语气恭谨有加。
“阮华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免去这副样子?”他的不耐和郁意已经急速攀升,偏偏眼前的女人还是拿出那样淡漠疏离的态度来对他。
“王爷不满臣妾的行为,臣妾改就是了,还请王爷莫要发怒伤身。”华霜身形稍稍退后一步,眸子也微微垂下。
改?她这个模样,哪是要改的打算?墨昀壑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爱揶揄他,爱和他抬杠,每次脸上必定都带着娇俏笑意的女子,哪是面前这个淡淡的却透着冷漠的人?
思及此,他再也坐不住,大步走到华霜的面前,用手拖住她的后脑,硬是逼她和自己对视:“那天本王不是都解释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原谅?”
华霜看向他的瞳眸,很黑,很亮,还带着丝着急压抑的光芒。让向来沉稳持重的晋王爷失态至此,这也算她的本事不是?
她淡笑着答:“臣妾哪敢生王爷的气,王爷……”
如果不是有温热的两片将她的唇堵住,她想,她还是能优雅从容地将接下来的话说完。但显然,某人并没给她这个机会,他的耐性已经用尽。
他力道很大,狠狠地堵住这张说出那么多让他郁闷至极话语的嘴。原本她的牙齿紧闭,但男人将手探进她的后领之后,本能地一惊呼,柔软温热霸道的舌已经侵入,开始疯狂的攻陷和掠夺。
“墨昀壑……唔……”华霜想喊停,奈何却被逼的步步后退,直到身体顶向桌壁。她的手被墨昀壑拉到身后,不住的拍打,但男人的背就像是钢筋铁骨,哪会颤动一分。
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两人粗重喘息的声音。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身软之后,墨昀壑终于放开,但手臂却还牢牢地圈住她,不让她再动分毫。
而看着她唇瓣的红肿和嘴边的银丝,他的心情终于放晴。
他的痕迹。呵呵,阮华霜,这次你还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