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阮红琴说过陆青成家里没有亲人了,只剩下他孤零零,回到房子里的话也是他一个人,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回去。
当天陆青成没来,到下午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不过来了,让我好好休息,这两天会有些忙。
我听到电话里面他有些沙哑疲惫的声音,原本想要问他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之后两天他果然都没来,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夜里被尿憋醒,外面月色不错,我就没开灯也没叫醒陪房的张妈,自己拄着拐杖去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只是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听到走廊里隐隐约约有动静和说话声,而且声音有些像秦越。
我不由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一刻我是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放轻了脚步,走到门旁,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外面走廊的情况。
靠近门后,外面的声音更清楚了,我也从透明玻璃那块地方看到走廊长椅上坐着的陆青成。
不知他们刚才在说些什么,此时他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一根烟,却没有吸,任由那支烟自己燃烧了一半,长长的一截烟灰挂在烟头末梢。
走廊上灯光有些昏暗,他微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秦越背对着我站在他斜对面,手里也夹着一支烟,不过没有点着。
秦越说,“那块地皮到手了吗?”
陆青成终于弹了下烟灰,“到了。”
秦越轻笑一声,“从贺泽嘴边抠出来的?敢这样跟他抢东西的也只有你了,你就不怕那小子报复?。”
陆青成语气淡然,“我俩结仇时间也不短了,我要是怕他报复四年前就怕了,至于等到现在?对付他这种人,只能比他更狠他才会心里犯憷。”
秦越笑道,“你这样值得吗?我可是听说了那天的事情,本来是十拿九稳的,结果你因为一通电话砸了文件,把那一桌子的人都扔那了,据说那天董局的脸都的青的。”
陆青成说,“这些人都是有奶就是娘,不管他脸色差成什么样,最后都摆脱不了一个目的就是要钱,只要有钱,再大的事情也都填平了。”
“也是,您陆总会将这些小钱放在眼里?”秦越点了点头,话音一转又道,“不过,话说你真的是要给那姓宋的养儿子?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缺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吧?”
陆青成声音沉下去,声音有些不悦地说,“我也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秦越笑着做投降状,“得了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只是你这善事做得都让我差点不认识你了。”
陆青成抬起头往这边看了一眼,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看到我了。
结果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又转过视线,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烟雾,将整张脸都埋在了里面,他淡淡道,“谁说我是在做善事?你觉得我是会做善事的人吗?”
秦越耸了耸肩,“也对,你确实说过,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你会为了别人的种直接扔了几千万?打死我也不信,话说你这到底是在图什么呢?”
听着秦越这话,我自己的一颗心也不由地快速跳动起来,这个问题也一直是我心中的疑惑,他曾经也对我说过,他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而他现在的行为无一不是和他以往说过的话相悖,对这个孩子的关心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自己本分的范围之外。
陆青成又弹了一下烟灰,沉声道,“你今天的话未免有些太多了。”
秦越撇了撇嘴,“爱说不说,我对你的破事也不感兴趣,只要你能把事情协调好就好,得了我走了,四方那边你记得多防着点,贺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人,要不然四年前号子蹲里面的就是他而不是他妹子了。”
陆青成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