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两条腿都是哆嗦的,走路好像有点不得劲啊——”一个长相猥琐的fù人,对身边的人窃窃私
语道。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她不仅腿哆嗦,脸上的粉底都花了,看起来像是被男人给亲的——”
“哗——”一片惊呼声。
“快说说,你还看到啥了?”
“我还看到她婚纱的后现有水,黄黄的,应该不是油吧?”
“怪不得怎么敲门她都不开,难道屋里藏了个男人?”
“有可能哦,这丫头nǎi@子那么大,分明就是被男人摸出来的,搞不好早就被哪个小子给睡过了”
这些fù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十分八卦地jiāo流起来。
听到这里,柳水生的脚步马上停下来,接着转过身,低着头,做贼心虚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尼玛的,这世上果然是纸包不住火啊!”柳水生心中暗暗咒骂:“这群@货,不去做私家侦探真是可惜了”
这货正想着,对面突然走过一个人来。
“彭!”柳水生低着头,一下子撞在了这人的怀里。
“尼玛的,走路不长眼啊!”柳水生心中大火,抬脸骂道。
哪知对方嘻嘻一笑,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扯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
柳水生这才发现,被他撞的竟然是郑玉花。
只见她穿着一条碎花小棉袄,随意地披散着长发,微微腆着小肚子,抿嘴含笑,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玉花婶,是你呀?刚才撞疼你没有?”柳水生关心地问。
“婶子可没那么金贵,哪能撞一下就坏呢!”
郑玉花拉着他,走到树林的深处,然后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土凹,停了下来。
“我的小宝贝,小冤家,你真的想折磨死婶子啊!”二人刚一站稳,郑玉花便母狼似的扑了过来,捧着他的脸好一顿亲啃。
“好了好了!”柳水生轻轻推开她,在脸上擦了擦:“亲得我脸上都是口水”
“这几天你忙啥了?怎么不去找我了?”郑玉花一脸幽怨地看着他说:“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说着,身子又贴过来,硕大饱满的nǎi@子在他胸前蹭着,像只向主人示好的小猫咪一样。
几天不见,柳水生发现她的气色比以前更好了,身材也发富了许多。
她穿着一条收腿的黑料裤子,和大腿绷得紧紧的,显出ròu乎乎的轮廓,感觉都能把裤子撑破裂一样,皮肤光洁照人,鱼尾纹也没有了,身上股风@劲,也比以前更浓了些。
“我前天去县城了,这不刚回来吗?”柳水生将她丰盈的身子搂在怀中,伸手在她的大上抓了一把:“哇靠,婶子,你吃啥好东西了?这屁
股不仅变大了,好像更有弹xìng喽?”
“嘻嘻!”郑玉花一听开心的不得了,引导着他的手,往羊毛衫中深去:“你别光摸啊,婶子这里也变挺了,你摸摸!”
柳水生把手伸进她的中,抓住了那只热乎乎的大白兔。
“真的,确实比以前有弹xìng了!”柳水生将整只白兔捂在手中,很舒服地把玩起来。
郑玉花的双臂伸到后面,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怀里,温顺如同一只小羔羊。
“小宝贝,你这几天不来找婶子,婶子都有些害怕了!”郑玉花抬起红红的脸庞,有些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怕的?”柳水生摸着她的nǎi@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怕你玩腻了,开始嫌弃婶子了。”郑玉花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微微隆起的,不断磨蹭着他裤裆里的玩意。
柳水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