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心中暗叫可惜,他的招式刀意虽在,看似势不可挡,其实威力已经大打折扣,否则就这一刀足以将鬼兵头目劈成两瓣,而不是就简单的打飞他的武器。
不过李涛手上的动作可不慢,随手又是一刀劈向对方,鬼兵头目又惊又怒,一边躲闪一边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袭击我们?”
“自然是来杀你的人”说话间,李涛带着两卒阴军已经杀到了鬼兵跟前。
李涛身后,护法阴兵们个个身披战甲,手持长枪,士气高昂,而且纪律严明,十伍为一方阵,伍长身先士卒,两司马居中指挥,组成五个方阵冲向乱哄哄的鬼兵。
鬼兵们在小头目们的驱赶下匆忙间也结成了方阵,只是对比于阴军的纪律严明c军伍整齐,鬼兵们就有如匪兵一般,横看不成排,竖看不成列,而且武器也不统一,有的拿叉,有的拿刀,并且站无站相,不时东张西望。
“杀,杀,杀”
阴兵们齐声呐喊,杀气冲天,技能冲锋陷阵发动,手中的长枪整齐划一的刺向鬼兵,最前排的鬼兵顿时纷纷倒地,而且受到鬼神之力所伤,伤口处不断冒出青烟,痛得它们在地上直打滚,没过多久那些受伤较重的鬼兵化作一团黑气消散在空中,吓得后面的鬼兵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鬼兵头目见此是急得直跳脚,一边斩杀了几个逃跑的鬼兵,一边愤怒的咆哮道:“可恶,我们可是独角鬼王麾下魔礼红将军的手下,胆敢坏我们将军的好事,等着承受我们将军的怒火吧!”
李涛听了心中一惊,人的影树的皮,哪怕他以前生而为人,也听说过十万大山独角鬼王的赫赫威名,也知道他的手下鬼将多以魔礼为姓,想来鬼兵头目并没有说谎。
不过李涛心中却是没有丝毫害怕,如今的他可是玄阴派弟子钟魁的护法阴军旅帅,身怀鬼神之力,等到他恢复原有法力,那鬼将魔礼红要是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当下大笑道:“什么魔礼红,魔礼青,本将根本没有听说过,定是那无名小卒之辈,今日先杀了你,来日再拿你那魔礼什么将军祭旗!”
鬼兵头目听得李涛如此无礼,气得是七窍生烟,恨不得生生撕烂对方的嘴,奈何手下鬼兵不争气,在护法阴军五个小型方阵的冲击下,数量多达两千多的鬼兵方阵,有如女人的那层膜一捅就破,很快就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不少胆小的鬼兵乘机四散而逃,无论鬼兵头目如何怒斥,领着监军如何镇压,根本阻止不了手下部分鬼兵的崩溃。
李涛不去管那些溃散的鬼兵,指挥着五个阴军方阵,不断冲击尚在抵抗之中的鬼兵,然后将它们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快,不断蚕食之。
这一幕看得钟魁暗暗点头,自己这些手下阴兵不愧是禁卫军出身,这战术运用得相当娴熟,反观鬼军纯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既无纪律,也无士气,加上又无完整的组织架构,鬼兵头目根本无法做到有效指挥,只能在哪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似的瞎嚷嚷。
这就是精兵强将和乌合之众的本质区别,哪怕鬼兵的单独实力并不逊色于护法阴兵,人数更是后者的十倍之多,仍然被前者打得是落花流水,这也更坚定了钟魁内心培养精兵强将的决心。
经过大半个时辰的激战,鬼兵伤的伤,死的死,逃的逃,原本两千多的数量已经锐减到不足一千,护法阴兵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轻伤二十几个,重伤好几个,好在没有死亡,否则钟魁可要心疼了。
已经见识到护法阴军的战力,钟魁知道接下来该自己出场了,被护法阴兵杀死的鬼物他这个做主公的只能得到一半的六道功德,另一半归阴兵自己所有,在这急需六道功德之时,未免有些可惜。
为了震慑鬼兵,更好的打击它们的士气,钟魁以他最华丽的方式出场,头悬百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