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来不及思考,她忙冲过去,挡在成蛟面前,试图自己揽下所有的罪行。
“陛下,都是我的错,是我要出来见成蛟的,不关他的事,你处罚我吧。”
她不知道,这一举动,这一番话,只会令事情更严重。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心上,他的怒火熄灭了,心却裂开了一道口子。
他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大步向外走去,栀子跟不上他的步伐,一跤摔倒在地上,他似乎也毫不怜惜她,狠狠地将她拽起。
这时,茜草和木槿闻讯匆匆赶来,茜草看见成蛟嘴里流着血,连忙先过去扶成蛟,而木槿知道大事不妙了,赶紧紧跟着栀子而去。
出了平安府,栀子被塞进了宫车里,木槿自觉地紧跟着上车,而秦王政则一个人上了前面的车,宫车快速地向王宫进发。当宫门掩闭,栀子知道,她的末日来了,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她忍不住哭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宫车停下来了。车帘掀开,秦王政一把将她从车里拽出来。也许是因为伤心过度,也许是因为精力交瘁,在漫长的云梯上,她不禁倒下了,她软软地倒在台阶上,不愿起来。
但他怎么会任由她这样逃避,他一把将她抱起。终于还是到微殿内了,他把她狠狠地甩在床~上,簪在头上的牡丹花落在了床头上。
他一手摁着她,盯着她。她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感情,没有愠怒,也没有痛苦,更谈不上其它的感情。但反而这样,更令人感到寒冷,感到害怕。
良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心底到底有过多少男人?赵偃,成蛟,还有谁?”他的声音冷冷的,无情的。
栀子知道,此时再解释也只会自相矛盾。于是她干脆坚持到底,于是她说:“是啊,我是喜欢他们,赵王陛下,成蛟,他们人难么好,我真的很喜欢他们。”
原来如此!他想起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那么呵护她,纵容她,早已超越了一个王的界限,而她的心装着的却是别的男人,他感觉自己掏出的心,送给狼吃了,一种深深的被欺骗被戏弄的感觉。
“好啊,”他冷冷地说,“你的心已经不在了,身还在的吧!”
此时,他已决定放弃去追寻虚无的心灵,因为那永远都不可控,他也曾尊重过她,为了她而熄灭自己的欲,他那么关心她呵护她。但最后,她的心在哪里?
这让他坚信,能为自己所控制的永远都是实际的占有。
他褪去了她的衣服,而她也毫无抵抗之力。
他此刻也不想吻她。他直接进入了。
“啊……”她惊叫。
鲜血流了出来,她失去了。
他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毕竟还是完整地属于自己的,哪怕只是身体。
她的眼泪也随之倾~出来,一双美~目,盈满了泪光与惊恐。可他,却不打算怜惜她。
她团在头上的两个大大的发髻在折腾之中散开了,长发散乱地铺满了一床,在无助之中,她紧紧地揪住自己的一缕头发,把那当作在浪涛中在飓风中的救命的稻草。
她在他的掠夺中绽放了,她与生俱来的香味散发出来,香越来越浓郁,芬芳的香味溢满房间,沁人心脾,令他沉醉。
此时正是日暮时分,房间里洋溢着淡淡的金色的光芒,一缕缕,都是情丝。
她迷蒙着眼睛,看见那淡淡的金色的光芒,意识模糊地想着外面落日的情景,如梦如幻。她的意识渐渐消失,无力地昏厥过去了。
栀子又一次地陷入了梦境,在梦里,被无限的纠缠着,她很累。
终于,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她醒过来了,她感到浑身乏力,身子像散了架一般,动弹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