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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脚下用力,自行车依旧没有能够前进,回头看去,胡守亮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自行车的后座。马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快,但是心中也带着几分忐忑:
尼玛,该不是利诱失败,这货要动粗了吧,看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马野还真没有信心能够从这个家伙的手上逃脱
“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对我用强么”
“怎么会呢,呵呵,马先生多虑了,胡守亮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强人所难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而且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岁不愿意,别人真的没有办法。”
“什么都明白,你干嘛还拦着我”
“只是胡某对史可法将军也钦佩的很,麻烦在您回去之后,带我也向史可法将军带个好,顺便替我转jiāo给他书信一封”
我勒个去,这信使的差事当起来还没玩了,这玩意还用得着回信么再说了,给史可法回信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吧,写完了,用火烧掉,呼啦一下就完事了,不过至于史可法能不能收到,那小马哥就管不着了。
“刚才我和万岁的说话胡参军应该已经听清楚了,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是生活在距离现在几百年之后的现代社会。史可法将军已经变成一个鬼了,呵呵,你觉得给他回信有用么真有心的话,随便找个路口就能解决。”
胡守亮抓着马野自行车的后座还是不放手,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和史将军素未谋面,就是写封信给他烧了,恐怕他也收不到啊,胡某懂得雌黄之术,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相对来说,还是由马先生您帮着送过去比较稳妥一些,放心,胡某不会让先生白忙的”
是确有其事,还是陷阱
马野心思电转,别看这货话说的谦卑,但是从他灵动的眼睛中就能够看出来,他绝非善男信女,而且作为吴三桂的死忠,这家伙绝对不会轻言放弃吴三桂最后的生机的。如果是陷阱,他到底要怎么做呢武力威胁如果真的如此,根本用不着画圈子,直接动手,相信马野就没有办法逃得了。而且这里还是皇宫的范围内,怎么说也是胡守亮的主场,他喊一嗓子,绝对会有不止一个人从黑暗中冲出来。
看到马野犹豫,胡守亮挺起了胸膛:
“马先生放心,胡某敢对天发誓,真的完全是出于对史将军的仰慕之情,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更不会做任何对马先生不利的事情。如果胡某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胡守亮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如果说这番话的是现代人,马野会只当是有人放了一种污染空气的气体而已,因为对于现代人来说,不管发过什么样的dú誓,转过身就忘记了。不过,对于生活在封建社会的人来说,誓言的重要xìng可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了,绝对是言之凿凿,轻易不敢违背的。
“只要马先生能够满足了胡某的心愿,胡某必有重谢”
胡守亮再一次加重了筹码,成为了压塌马野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顺便的事儿嘛,何况还有酬劳呢。小马哥向来都是乐于助人的人,咳咳,脸怎么有点儿红
“好吧,看在胡先生言辞恳切的面子上,马野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信在什么地方,jiāo给我吧”
“胡某也是刚知道史可法将军给万岁写信的事儿,怎么能早有准备呢,请马先生随胡某到我家中,写信的同时,也好把酬谢送与马先生”
有胡守亮的誓言做保证,马野也没想太多,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跟在胡守亮的身后。
作为吴三桂的爱将,在皇宫的附近,胡守亮就有一座面积不小的宅子。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老家人站在门口将两个人迎进了院子中:
“胡叔,那些孩子都安顿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