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南宫枭的神色渐渐如常,将宋珂瑶轻轻地拥入怀中;“阿瑶没有骗我,我很开心。”
宋珂瑶一怔,将头靠在南宫枭的胸口上,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南宫枭的手在宋珂瑶的头发上轻轻的抚摸着;“阿瑶,我怎会怪你,我只是气我自己,没有早一点的守护你,没有早一点的去找你!”
“你知道吗?原本这一生,我是打算孤独到老的,我怕你见了我,会难过,会责备我,会痛恨我当年为什么会放弃了你……”
“可是我忍受不了啊!我不能忍受我深爱的你,就在那里被人伤害,我没法控制住对你的思念。”
“南宫……”
“阿瑶……”
二人说了很久很久,最后在一片旖旎之中相拥而眠,月光悄悄的隐入云层之中,好似被室内的情景羞红了脸。
翌日一早,宋珂瑶和南宫枭二人不辞而别,整个营帐里静悄悄的,昨夜的狂欢消耗了众人大量的时间,这个时间大多数都在休息。
而战王的营帐里,他的呼吸起伏,睡的正安稳,在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枚墨玉,桌上,一封信静静地躺在那里,犹如在等着主人的轻启。
在营帐的深处,一身红衣,张扬似火的男子一杯浊酒饮下;“既然你们选择不辞而别,那便,一路走好……”
直到午时,战王容少卿的营帐里忽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她何其狠心,竟然连这墨玉也送回给自己了吗?她何其狠心,在信里交待自己好好照顾她的丫鬟红玉和惊鸿,独独没有提过自己也好好照顾自己那样的话语?说到自己的时候,不过是一世长安四个字,她怎么会如此的心狠?
沧溟从营外走来,看着容少卿的神色,拿起一杯酒;“若是想喝酒,今日,我陪着你,不醉不归。”
“不了,我要记住这种清醒,记住这种痛苦,才能好好的忘记那个狠心的女人!”
“呵,我不会忘记,我要记得更清楚,更清楚……”
……
时间过去了大半个月,宋珂瑶和南宫枭已经悄然的在东篱国住下了,在这期间,沧溟来过一次,不过没呆多久,便离开了,更多的时候,他是和南宫枭呆在一起的。
宋珂瑶如今和南宫枭在的地方,正是贝默山,他坐拥贝默山的地契,整个金矿都是自己的,而她和南宫枭凭着这金矿,也开了几家店,是做一些茶水生意的。
南宫枭并未化名,而宋珂瑶化名南宫瑶,在外人眼里与南宫枭是兄妹二人,只是二人无意之间透露的那种亲昵,让众人不止一次的怀疑这二人其实是夫妻,而且是很亲密的夫妻。
不过宋珂瑶和南宫枭二人倒是不在乎这些,她不过是缺了一个理由,缺了一个让百里容找上自己的理由罢了。
宋珂瑶和南宫枭此刻便呆在贝默山附近城里的一家茶水店里,店里的装修风格和卿诀很像,极具风雅,说起来是赚钱的茶水店,其实不过是二人为了打发时间的所在。
“喂,你听说了没有?皇上今年的选秀在下个月就开始了,听说咱们城里城主的女儿也要去参选。”
“啧啧,那就惨了,听说皇后极近宠爱,独宠六宫,这次的秀女们,若是没有被选上倒也还好,可是若是选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是啊,那皇后娘娘可是前朝的皇太女,如今朝里就算是老人都要让上她几分,皇上拿她没办法也是正常的!”
“这城主的女儿沉鱼落雁,我上次老远的瞥了一眼,只觉得心都快化了,诶……”
“皇上真是有福气啊!”
“不是吧,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今年除了城主府,还有一个人入选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