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敢给朕的皇子下毒!”
“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一宫妆美人跪在正殿,眼泪婆娑,男子背着她站在那里,地上散乱着花瓶茶杯碎片。
这宫妆美人正是慕容崇越的生母,重尨国的皇后,纳赫敏佳。背对着她的男人是重尨国的皇帝,慕容逸。
“你听不懂?!”男子转过身,怒气盛极,“你们纳赫家,是要反了天了,就这么迫不及待?!”
“臣妾家父为陛下的江山操劳地都卧病在床了,陛下怎能这么说纳赫家。五皇子得了恶疾,臣妾做母妃的也心痛不已。”
“心痛?”“你难道不是应该高兴吗?”那男子俯下身,抬起女子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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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崇越按照惯例,去惊鸿殿给母妃请安。
他远远看到侍女都站在殿门外,父皇的贴身太监海公公也在外面候着。
于是快步向前,“怎么了?海公公?”他神色焦急地问道。
“皇上在里面,正发火呢——”海公公皱着眉,叹了口气。
“为何事?”
“奴才也不知啊。惠妃娘娘今儿刚回宫,听说五皇子不行了。”
慕容崇越心里一转,父皇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便想也不想,径直进了殿。
“父皇,万安。”
慕容逸见自己的太子进了屋,火气更大,一个茶杯就砸了过去,直砸得慕容崇越额头流了血。
“父皇,何苦冤了母妃。自从皇弟得了重疾,母妃每日都在佛前抄经祈福,还请了天下第一神医去给皇弟诊治。”
“天下第一神医?林未远?”
“正是。”
慕容逸听到林未远去给五皇子诊治,心中一惊。转而问道:“可还有救?”
“听说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慕容崇越回道,一脸悲戚。
慕容逸听到这句,心里舒了口气。自己下的这局棋,可不能毁在这里。
心里虽这么想,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慕容逸挥了挥袍子,出了殿,吩咐一旁伺候着的海丰:“皇后禁足七日,不能出惊鸿殿,也不许她见任何人。”
“是,皇上,”“那太子爷?”
“海丰,你现在是听不懂朕的话了吗?!”慕容逸正色道。
“奴才不敢。”海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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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没事吧?”慕容崇越扶起纳赫敏佳。
纳赫敏佳站起身来,一脸恨意:“若不是我纳赫家,也有他今天。”
“母妃消消气。”
“可惜你舅父过世的早,现在纳赫家在朝中的势力大不如前,否则,母妃何须行此险棋。”
“母妃,你真派人给五弟下毒?”
“他早就该死了。当年就不该让那女人将他生下来!”
“那父皇如何知道?”“相关的人确定都解决干净了吗?”
纳赫敏佳听慕容崇越这么一说,冷静下来:“难道我们身边还有你父皇的人?”
“儿臣让独孤一去查查,母妃莫忧。”
“独孤一此人可靠?”
“可靠,他有把柄在儿臣手上,可不敢背叛儿臣。”
“那就好,皇儿,这几日也要处处小